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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来和大伯那边不太对付,你这么说不就是叛主?”

    我松了的半口气又战战兢兢地提上来,“可是他、他……”

    小变态:“他什么?”

    我快速回答:“他已经死了。”

    人死如灯灭,不算叛主。

    小变态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说得对,他已经死了。”

    我趁机表忠心:“二公子放心,在您死前,奴婢绝对保证对您忠诚,绝无二心。”

    ……

    小变态的眼神更复杂了,就连松柏大哥也一副被饭噎着的表情。

    半晌,他终于招呼我起来。“不错,做谁的狗,就只对谁忠诚。”

    我不敢多说什么,低下脖子连连点头。

    小变态吩咐说:“以后你就跟着我,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我若不死,你绝无二心。倘若哪日有异,便算叛主。”

    我连忙答应,又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句:“那要是叛主,会怎么样啊?”

    他冷冷一笑。

    “会死。”

    变态就是变态。

    但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不仅保住了,还做了小变态的贴身丫鬟。

    挣得不多,干得也少,轮椅不用我推,饭菜不用我做,他不喜欢喝茶,我每天要做的就是给他倒倒白水,顺便晚上替他上药。

    说是上药,也就是把药递给他,这人自尊心太强,不许任何人看他换药的模样。

    那算是我人生中比较悠闲的一段时光了,那年的小变态还没彻底黑了心,做他的奴婢比做大爷的还轻松,除了不能多多说话以外,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后来他正式接管了第四门,掌兵器、刀剑谱,我的月钱更是水涨船高,乐得我天天都在数钱,数到最后被他威胁,再让他闻到铜臭味就让松柏大哥砍我脑袋。

    但这种话说多了,松柏大哥已经不为所动。

    我也是过了好些日子才知道的,原来松柏大哥和我一样也是下人。只不过我负责伺候主子,他负责给主子当打手。

    我私底下问他,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二公子。

    我觉得大家就是因为他脾气差就歧视他。

    松柏大哥擦着大刀,刀面在阳光下闪着阴恻恻的光,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总觉得上头似乎有几缕微微血红。

    血红……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

    松柏大哥抬头,默默看了我发鬓间的石榴花一眼。他说:“不要同情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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