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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父亲和他似乎是很好的朋友。”

    戴斯·金点了点头,“相当好,非常——我就是可怜这个没用的家伙,才让他继续留下来当一个司机。”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那是多久的事情?”我问。

    “一年之前。”

    我沉吟片刻,“那雷德·曼若信教的事情,戴斯先生知道么?”

    “哼。”他冷哼一声,“当然知道,那胆小鬼还曾经神经兮兮地告诉我,我必须为我犯的过错赎罪。”

    当下,我依着戴斯提供的讯息,亲自去拜访了曾经和雷德接触过的心理咨询师,不过那位面目和蔼的老先生并不愿意多透漏什么,他有权为病人保守秘密,只是对我说了一句“雷德·曼若的情况并不糟糕,不过这也需要观察”。

    其实按照戴斯·金现在的情况,还留有许多疑点,我思索了几个晚上,似乎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在脑海里形成。

    我整理了一份报告,在昨天递交给了凯萨琳,不出意外地,她今天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长谈。

    “任,我想说,这是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说法。”凯萨琳看过去觉得很是头疼,“从你的观点来看,雷德·曼若有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抿了抿唇,向凯萨琳解释了所有的假设。

    雷德·曼若所有的转变是在戴斯·金的父亲出意外时候才开始的,而戴斯·金的父亲出事之时,他也在场,甚至因此也接受了短暂的心理咨询。虽然一切结果证明雷德·曼若只是心理压力过大,而紧接着,他便接触了宗教且信仰虔诚,甚至曾经向戴斯·金提过希望他自首的要求。

    “所以你认为雷德·曼若陷害他的主人,是为了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让他赎罪?任,这一点非常荒谬,千克的海洛因,最坏的结果会是终身监禁,这种法子太极端。”

    我说:“那如果站在一个宗教疯子的思维来看,终身监禁或者是让戴斯·金落到跟他父亲一样的下场,我觉得他应该会选者前者。”

    “你的意思是,雷德·曼若是为了戴斯·金好?所以宁愿让他关进牢里一辈子?”

    我点了点头,说:“凯萨琳,这种奇怪荒诞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妳应该清楚。”

    凯萨琳双手合握地思索了片刻,过了良久,语气平稳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在法庭提出对雷德·曼若的精神状况的质疑和可信度,这个很冒险。”

    “戴斯·金从头到尾坚持不认罪,而且当日,他从D市赶往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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