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桁跟着的,不用担心。”她的纱袖从石桌上垂落,拖拽在地上,被夜风吹得扬起。

    新帝目送皇姐走远后,低声道:“还是探不到他的消息?”

    “回皇上,仍是没有。”

    元醉月慢慢走在庭院里,“弄桁……他小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回公主,他小时候……算不得好。”

    她对他的任何事都有兴趣,连忙道:“怎么个不好法?”

    “野蛮无理,恣睢妄为。”

    “噗,”元醉月笑起,“可我看他在我面前,倒是端着一副高冷淡漠的样儿。”

    弄桁犹豫了下,道:“应该……都是做给公主看的吧。”

    “什么?”元醉月疑道。

    “他应该是根据公主的喜好,故意那样的吧。”弄桁低声道,若野和他不算亲密,可是他们是同胞兄弟,一起长大,他的性情他了解,他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几分的。

    “那……”元醉月更疑惑,“那他这么知道我喜欢……那样的?”

    弄桁想起刚入宫时,若野老在他给先皇当值的时候找他换岗,他不愿,就要被若野磨好久,其实细想,每次若野要和他换岗,都是先皇宿在先皇后那处时。

    这事也不好说给元醉月听,弄桁便沉默不语。

    但元醉月百般追问,弄桁才道:“应该是根据先皇后的喜好揣测的吧。”见元醉月惊讶的表情,他又道:“公主和先皇后很像,连身上的气息都极其相似。”

    “狗东西……原来早就垂涎我了……”元醉月笑起,见弄桁低头看她,对他道:“弄桁,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感觉很熟悉,我们见过?”

    弄桁心头一跳,绷紧了唇线。

    “我们果然见过,什么时候?”元醉月逼问他。

    弄桁倒是比若野好欺负多了,元醉月露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弄桁挠了挠头,“以前,我们是见过。”

    元醉月扶额,“以前是多久,见过是在哪?”

    “距今……”弄桁垂眸,“正好十年吧,也是夏天,在怒壁猎场。”

    元醉月细细回想,十年前的怒壁猎场……十年前是她丧母那年。

    她记得,母后在春季薨逝,整个夏天她和皇弟都很难过,后来临近秋猎,父皇为了让他们心情好点,提前带着他们并一众天家贵胄去怒壁猎场游玩,可是在怒壁猎场,她的心情并没有好点……

    她在怒壁猎场都是一个人在呆,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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