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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挂断电话,马上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

    她犹豫一瞬,还是按下接听,对方没有自我介绍,笑盈盈问她:“你爸的事解决了吧,以后再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

    她吓得叫了一声,捂紧耳朵手机掉落在地。

    是叶天澜。

    他看似是帮了她,琬宜却听出另一层意思,甚至能想象出对方张牙舞爪的嘴脸。

    看吧,你逃不掉的。

    她最后的希望,离开婺陵重新开始的计划胎死腹中,她两腿发软跌坐在地嚎啕大哭,唯一的退路也没了。

    此一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夜晚,琬宜一夜未眠,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天快亮时还望着上方白色的天花板,越看越觉得像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念及此,她抿了一整晚的唇咧开抹笑,终于做好了决定安心地阖上双眼。

    略过了早餐中餐,她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才起床,洗漱时哼起了歌,像临死之人回光返照一样,头顶的云翳呼地散开,身心轻松呼吸顺畅。

    梳洗完出门,她去了趟农贸市场,把买来的东西藏进书包的最底层,距离这一天结束还早,她回家陪父母吃了顿饭,饭桌上母亲感叹了句苦尽甘来,丈夫复职,女儿马上也要参加工作,一家人生活会越来越好。

    食不言寝不语的谢父肃着脸,默认妻子的话。

    她心脏被两股相反的力气撕扯,血淋淋地疼,面上却淡然一笑附和,开玩笑问道:“爸妈,如果我嫁人了,你们以后老了怎么办呢?”

    谢母问她:“打算跟辰轩定了?”

    父母还不知道她跟朱辰轩分手了的事,琬宜敷衍地回答:“就当是吧,你们以后怎你嫁人了照样是我老谢家的闺女么办?”

    她又问了一遍,如同要去远游不再归来,答她话的是谢父,威严地说:“我跟你妈不会拖累你,等退休了我们就去住养老院,真到了该死的时候,你清明节记得来上个坟就行。”

    她惊慌失措急得哭出来,解释说:“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问一下……”

    谢母盛了碗汤放她手边,语气平平地说:“有什么好哭的,总有这个时候,还有你。”

    又给谢父盛了一碗:“吃饭就吃饭,提什么死啊死啊的,别听你爸胡说。”

    谢母低头拨了拨碗里的米饭,说:“你嫁人了照样是老谢家的闺女。”

    琬宜鼻头一酸,眼泪又流出眼眶,抿紧唇咀嚼口中的蔬菜不再出声。

    这顿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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