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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琬宜只想要自由,从那幢困着她的三层小楼里搬出去,从暗无天日的生活里解脱出来,被豪门大户赶回娘家虽然丢脸,可父母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他们一定会理解她的,她还那么年轻,离婚再嫁未尝不可。

    琬宜首先把离婚的打算告诉了叶灏,这个当初极力反对她嫁进叶家的家主,在得知她的打算后斟酌了一番,最终担心两人离婚影响到凌创的股价,进而导致叶天澜的董事长一职被罢黜,如同当初反对她嫁进来一样,毅然决然驳回了她要离婚的诉求,用叶灏的原话来说:“在大局面前,你的这些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呢?受不了就去死好了。”

    她死了都是叶家的魂,离婚想都别想。

    琬宜那时候就是个软柿子啊,父母无权无势也帮不了她,便注定了她只能喂喂诺诺任人拿捏,叶灏让她回去她就回去了,当天傍晚叶天澜满身酒气地回来,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绑在墙边打,打得没劲儿了又脱裤子肏她,提起精神后继续抽她,印象中那个晚上好像抽坏了一条皮带,琬宜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要能死得成也好,可睁开眼时又到了医院里,右手被两只手掌包裹,抓着她的人趴在床边睡觉,琬宜只消一眼就知道手的主人是叶天澜,这个男人病发完后又在忏悔了。

    可她哀莫大于心死,早不吃他这套了。

    她决定寻求机会报警,通过法律强制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琬宜已无法再忍受对方的暴力,这种不可忍受让她变得勇敢,有一天从二楼的露台跳下,终于绕开四个佣人的监视顺利来到警察局,她要控告叶天澜家暴。

    从露台跳下来折了腿,大冬天里人来人往的大厅,她跟个疯子似的坐在地上脱掉层层的衣服,把身上没来得及祛掉的疤给接待她的人看,她的手机不能录音不能拍照,她就用最笨最直接的办法给他们提供证据,抛却了女性的自尊,一边大声地嚷嚷,你快拍啊,都是他打我的证据。

    接待人员看她的眼神确实就是在看个疯子,然后,然后她就被紧随而至的叶天澜带了回去。

    叶家在婺陵能耐啊,都能只手遮天了,她这一闹没有激起任何水花,回去后毫无疑问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才下车还没进家门呢,抬腿就往她腹部踹了脚过来,她瞬时被摔倒在地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紧接着就被揪住头发拽近了家里,四个佣人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生怕发出点声音下一个遭罪的就是他们。

    各人自扫门前雪,人心凉薄至此。

    自这一遭后,琬宜终于老实了,又或者说终于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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