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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

    琬宜一宿没睡早困得不行,点了点头说:“那半夜我来换你。”

    坐了近四十小时的飞机,叶青玄的精神不大好,捏了捏眉心打起精神应了句“嗯”。

    收到父亲突然去世的噩耗,他当时正在雷克雅未克旅拍,经历了三次转机风尘仆仆回到婺陵,机场换的孝服直接赶来了灵堂。

    两人商量好了守灵交班,琬宜正要回家,刚迈出去几步,迎面走进来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人,她垂目恭敬地喊了声“爸”。

    来人正是她的公公叶灏。

    他跟没听到琬宜的声音一样,把她当空气人直接略过走到爱孙面前,拐杖重重敲打地面严声训斥:“你还知道要回来。”

    叶青玄敛着眉目:“爷爷。”

    琬宜无意看这祖孙情深的画面,转身意欲离开,老人没好气的训斥声顿时响起:“你又去哪儿?”

    对比公公隐隐愤怒的神色,琬宜面上一派淡然:“青玄过来了,我回家眯一会,晚上来换他。”

    “回家眯一会,我看你是急着回家破坏现场吧!”

    他这一声如同惊雷,附近有来吊唁还未离开的宾客,闻声不约而同朝他们望来,琬宜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本就弱柳扶风的女子,哭泣时更加我见犹怜,委屈地低语:“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天澜是我的丈夫……”

    话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掩面哭泣又跪回了蒲团上,委屈无处可说。

    睡前还好好的人莫名其妙在睡梦中窒息,枕边人的琬宜一觉醒来发现丈夫断了气,吓得失声尖叫从床上滚落,第一时间拿起电话报警,没成想却成了公公口中的嫌疑人。

    年纪轻轻的寡妇匍匐在亡夫的棺材前细声抽泣,叶青玄只觉两眼发昏,手指按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边说道:“灵堂不宜喧哗,先把丧事办完吧。”

    周围渐次出现细微的议论声,老人忿忿轻言了几个字,只近旁的人听得见。

    不守妇道。

    叶青玄听见了,伏在灵前哭泣的谢琬宜当然也听得见,凄凄哀哀地自蒲团上起身,直视着对方质问:“爸,我嫁进叶家这些年自认并无过错,你缘何总要凭空污蔑我?”

    她两手掩面,喉咙哽咽:“天澜才刚去…叶家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叶灏压低声音咄咄逼人:“原因你自己清楚,天澜当初就不该娶你。”

    “爸……”

    琬宜还欲争辩,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一槌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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