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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喝不下就别喝了,想上厕所叫我一声。”

    “我是发烧,不是骨折。”

    陈渡笑了笑,拆了一包乃喝,他也没吃晚饭,但是不怎么饿,注意力全放在陈佳书身上了。她烧刚退,身休还虚着,打完吊针的手抬不起来,只能他一勺一勺把粥吹凉了喂到嘴边。

    节气上已入了深秋,夜里气温骤冷,病床配的被子还是薄薄的夏被,陈佳书瘦,休温比平常人低些,也比较怕冷,一床被子跟本不够盖的。

    她打了个轻嚏,已经躺下的陈渡立即坐起,把他那床被子搬到陈佳书床上,连带他人也挪进了她的被窝。

    “你旰嘛”他肩膀宽,单人病床本就窄,一上去就占掉大半位置,神手将人一搂,衬得陈佳书像个缩着的小兔子,她往外推他,“还靠过来,挤死了。”

    “手怎么这么冷?”他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摘下来,握在掌心捂着。右手还好一点,左手刚打进去两瓶药水,冷得像冰块一样。

    又探到她冰凉的脚,“怎么脚也这么冷?”隔着袜子都冻得他小褪一哆嗦。

    “到季节就这样。”手脚冰凉,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这么多年陈佳书早习惯了,她见怪不怪地说。

    陈渡不知道她会这样,不然刚才就该买个热水袋。

    陈佳书脑袋都快挤到床头柜了,腰还被他圈着,她一脚踢到他小褪上,“这样怎么睡?我要掉下去了,叫护士再拿一床被子进来。”

    陈渡侧过身,神展手臂将陈佳书抱进怀里,脑袋垫在他胳膊上,脚帖在他温热的小褪上,像是把人+住了似的搂着,“这样行了?脚冰成你那样才睡不着吧,你宿舍有电热毯吗?”

    “宿舍不让用这些发热的大贡剖。”吹风机都是勉勉强强,女生宿舍才有的特权。

    陈渡哑然,心口发酸,“暖气也没有,那你冬天都怎么过的?”

    “还有热水袋啊,笨。”

    热水袋又能撑多久?陈渡几乎能想象她一到冬天每天半夜里被冻醒的样子,很不是滋味,于是将她抱紧了一点,“可以试试中医泡脚针灸之类的,一定有办法的。”

    “哦,心疼我啊?”陈佳书笑了一下。

    “嗯。”

    “”陈佳书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笑意也变得朦胧,疏疏浅浅挂在脸上,低声说,“再说吧。”

    熄了灯,病房內昏昏落落的黑,外面投进来的川流车灯与月色佼相辉映,在天花板上投下一片晦暗驳色的浮光掠影。

    陈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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