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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衣帽间走,抬手摸着他一件件衣服,取下一件抱在身前,坐在地毯上,脸往他衣服上埋,深呼吸,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掉。

    良久,拿起手机在拨号键盘上按下他的手机号,出神的盯着看,五分钟后,拨通,手机里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翻出他的微信,倪醉一边哭一边缓慢的打字:我好累啊老公,没了你我就什么都没了,今天比以前更让人恐惧,我真的没办法再这样过下去了。

    发送,回应她的是红色警示标符,并提醒对方拒收。

    她恍若未见,继续发:我爱你,真的很爱。

    发完,笑了笑,站起身,将他的衣服挂好,沉默的回了楼上,从厨房拿一把水果刀,进浴室洗手间将浴缸放满热水。

    她穿着件白色吊带裙,坐在浴缸边沿,静静的听着水流声,看着水汽氤氲缭绕,捋一下发,长吁一口气,慢慢躺进去。

    很平静的拿起水果刀划上左手手腕,刀脱手,落在浴室地面上,清脆的一声响。

    她收回手,闭上眼往下躺,沉进水底,呼吸慢慢变得轻浅……

    这几天没人能联系上祈言。

    他那天从缅甸回来,由于巨大温差,持续高烧。

    在机场拿了车,不想回棕榈泉,随便找了间空置的公寓住下,手机关机,一直陷于昏睡状态,醒来,又开始喝酒,反反复复,高烧不退,反倒越来越严重。

    今天是除夕,他得回家。

    室内昏暗,祈言坐在床边,头还是很沉,晃了晃脑袋,拿起手机按开机键,这两天都没碰过,没电开不了,插上充电线,一分钟不到,手机屏幕变亮,随后微信、短信、未接来电提示音一声声的响。

    他拿起手机大概的扫了眼,先给徐扬回了电话。

    徐扬秒接,“我操,你他妈在哪呢?”

    祈言开始咳,清了清嗓子,还是嘶哑:“有事?”

    “不是兄弟,你跟倪醉怎么回事?”

    他抬手揉了揉脸,没说话。

    徐扬接着说:“她在缅甸被人下药这事都炸了……”

    祈言打断他的话,秒问:“下药?”

    “你还不知道这事?网上热搜好几天了,我就说避着不处理不是你风格……”

    祈言没等他说完,挂断电话,拿着车钥匙边下楼边看唐磊微博,到b1,听完那段录音。

    往主驾驶坐,一边给倪醉打电话一边往棕榈泉去,没人接,一遍一遍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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