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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像?

    她自然也盼着能为夫君孕育子嗣,可想到家中光景,若真的,她真的不能……她还记得幼时,娘亲总是眉头紧锁,眼中永远拢着一抹轻愁,彼时她并不明白——

    分明娘亲与爹爹琴瑟和鸣,家中富足和顺,再没有一丝烦恼的,为何娘亲总是那般郁郁?

    世人的非议,自己亦觉遗憾失落……即便爹爹从不怨怪娘亲,娘亲还是一日比一日消瘦。

    玉姝原本并不信神佛,凝望着那尊慈悲安宁的观音像,半晌后,她轻声道:“将这观音供奉起来罢,以后每日清晨,提醒我来上柱香。”

    一旁侍立的大丫鬟听雪忙道:“是。”

    因她到底不是玉姝的陪嫁丫鬟,也不好多劝什么,正欲问玉姝晚饭摆在何处,玉姝站起身来,忽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劳累太过

    待玉姝醒来时,只见窗外暮色沉沉,已到掌灯时分。

    帘外两个丫头正在说话,一个道:“可惜了了,竟不是喜脉。听说王妃晕倒,我们还都以为是有喜,谁知太医说王妃是劳累过甚,我瞧着王爷脸上也有些失望呢。”ρǒ壹⑧Kк.cǒм(po18kk.)

    另一个道:“谁说不是呢?如今这满府上下,谁不盼着王妃快些有个小世子?王妃是个慈善人,难得处事公道又不苛待下人,王爷又极疼爱,偏是个不能生的!纵王爷再疼,日后怕也是护不住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二人忙掩了话头,垂首恭立,只听一个清润的男声道:“王妃可醒了?”

    丫头答:“奴婢们并没听到里头叫人。”

    周景宵微一颔首,丫头忙打起帘子,他迈步而入。

    烟罗软帐内那个娇小的人儿正侧卧着,一把青丝拖在被外,愈显得她单薄柔弱,他悄无声息走至床边,无声坐下,大手轻轻抚摸着她丝缎般的长发,只见她睡颜恬静,唇畔仿佛还含着一抹笑。

    太医的话犹在耳畔:“……王妃恐怕是劳累了,加之近日又有些郁结于心。虽说面上不显,若长久如此,恐怕内里亏虚。”

    周景宵日日出入朝堂,市井里那些沸沸扬扬的流言又怎会不知?虽说他早已暗中派人压制,但一则有人推波助澜,二则百姓的嘴是堵不住的,也只得任由众人议论。

    此时听太医说玉姝郁结,便知她虽不动声色,恍若未闻,其实还是存在了心里,又听到“劳累”二字,面色便愈发不好了。

    可是……玉姝这般金尊玉贵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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