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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么。”

    “我家做的首饰生意,祖父一死,那些人只当我华家要垮了,又是威胁要涨工钱,又是私下里手脚不干净,我辞了大半,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你同我出门,碰着人说话不干净的,只管动手。”

    沈怜也笑了:“旁的我不会,拳脚还是会一些的。”

    接连几日,华怡都叫沈怜同她一起睡。

    从船上回来,沈怜心中害怕,华怡只会比她怕得更多。

    华怡那时总以为自己要死在船上了。

    夜里做梦,总梦见有人拿着鞭子。吓得她每每哭着惊醒。她不敢叫母亲小妹知晓,只能强撑。

    现在沈怜来了,她二人也算共患难,华怡对她格外亲近,在她身边也睡得安心些。

    华怡夜里有时做噩梦,沈怜听她哭得厉害,又总是喊着什么饶了我吧,还有些上不上船的话。

    若是不知柳爷的情况,她定会骂上几句。

    可柳爷是她亲兄长。

    沈怜搂着华怡抚慰的时候,总有些忧心,也不知华怡知道了,要如何看她。

    沈怜呆了两月,风言风语也传遍了蓟州城。不少人戏言华怡是找了个哑巴姑爷。

    她在外只管动手,少有说话的时候。

    有一日沈怜陪着华怡取图样,回到华府叫人在大门外拦住了。

    轿帘掀开华怡就变了脸。

    “是你。”

    来人只有一个,他立于马上,面目不善的盯着沈怜。

    “这便是你的姘头。”

    “他知晓你的事么,油头粉面。”

    沈怜以为又是闹事的人,正想动手,华怡伸手到轿外拉住了。沈怜悄悄附在华怡耳边问到:“他说话这样难听,你怎么还拦着我。”

    来人看她们如此亲密,脸色更是难看。

    “有事便说,无事便让,我忙着,没工夫和你闲扯。”

    “我......你们尚未婚嫁就这般孟浪.......”

    华怡也听烦了,她松开手,同沈怜说道:“这个人,我自己来。”

    只见华怡几步走到那人面前。

    “有话下马说。”

    那人还算听话,三两下从马背上下来了。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我.......”

    华怡也干脆,捋起袖子啪的就是一个耳光,吓得沈怜连忙要护着她,生怕动起手来她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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