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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砸得闷响。钟岭的嘴毫无章法地和他亲吻

    几乎没有前戏,她的鞋子都没有脱,就被压到身后的床上。他粗鲁地剐了她的内裤,勾在她脚踝,吐了两口唾沫抹在她穴口就要往里顶。

    钟岭痛到快昏厥,脸色惨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指甲盖外翻,“就这样进来,进来。”

    他的性器很粗,龟头大,一开始很难捅进去,倒是他的精液涂了她满阴唇,这才让他进去一个头。

    她声音里哭腔明显,抖如筛糠,大张着腿吊在他腰上,牙齿不断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哦,全进来。”

    他一鼓作气,上挺着腰腹,全插进她未经人事的窄道里,顶穿了她的童贞。

    钟岭痛得静止了,一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被粗长的硬物贯穿的疼痛蔓延全身。

    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插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顶到子宫里,他闷不做声,一股劲地往里插,钟岭紧得很,里头又干涩,抽动困难,他额头都冒出细汗来。

    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乱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

    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

    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顶,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里头又湿又热,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干死。

    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操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淫水,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淫曲。

    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

    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淫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着。

    他们流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亲吻。

    他第一次做爱都没有这种感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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