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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听着她一声声娇哼,谢道年心里鼓胀胀地,情不自禁咬住她耳垂,陆胭把他抱得更紧了。

    婚姻这趟列车会开向何方?

    只要有她,一路都是盛开的七里香。

    她还会在终点站处大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在她看不到的黑夜里,谢道年加快身下的速度,陆胭咬住他的肩膀,两条腿一抖一抖,被插得花枝乱颤,

    她吻着他的脸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列车靠站了·····

    陆胭颈窝处湿了。

    他将她的腿举起来合并住,跪在地毯上,阴茎不断入她,速度太快,她忍不住夹紧内壁,换来他的嘶声。

    “欠干的骚货。”

    夹得越紧,水越多,抽起来湿淋淋,插进去暖洋洋。

    谢道年闷着声音,两人大腿撞在一起,在黑夜中仿佛起了火花。

    “射嘛···长庚,快射给我。”

    他俯身抱住她,重重抽插几下,臀部一松,陆胭猛地夹住他的腰。

    列车熄火了····

    夫妻俩浑身是汗,他在她耳边喘着气,静默许久,谢道年起身,将安全套打结扔桶里。

    拿纸巾擦擦胸前的奶印,帮陆胭穿好衣服,她去看看摇篮里的小红枣,见她还是睡得那么香,放下心来,帮她把被子再掖好一点。

    他爬上床,靠近她,问:“胸还胀吗?”

    “不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陆胭靠近他,搂住他的腰,慢慢入睡。

    一地的冷光,越来越暖。

    ·······

    如梦如烟,如诗如画,日子慢慢过着,孩子慢慢长大。

    南枝躺在婴儿床里,脚板和手并用夹着奶瓶,嘴巴一蠕一蠕,阿宝从外面回来,一跃上婴儿床,慢慢探过身子去,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尾巴一扫一扫,南枝瞧着这条又长又毛的尾巴很好奇,放下奶瓶,伸手去抓,把上面的毛捋得像狗咬一样,阿宝很乖,南枝弄它它从未发过火,等她把尾巴放开之后它再找另一个地方继续睡。

    谢道年给她念拜伦的诗,讲神话故事,每次一讲八仙过海,她的手脚蹬得很有力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仿佛她才是主角。

    陆胭给她做个捂眼睛的动作,嘴里说,“小红枣,你看不见妈妈。”说完又把手打开,“小红枣又看见妈妈了。”南枝每次见了都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两颗门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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