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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想要是不是?那你叫我什么,究竟叫我什么。”

    他拂去她脸颊上的雪花,芸娣张张嘴,启唇短暂地唤了声,“阿兄。”

    刘镇邪神色微动,有多少年没这样唤过,当年她断的那般决绝,又不肯再看他一眼,视他如最低贱的泥珠子,只顾着自己富贵去了,叫他如何不恨。

    他平生只心软了一回,只这一回,让他尝到诛心除骨的滋味,他不认为这是报应,谋事在人,想要的,迟早有一日会紧紧攫在他掌心里。

    刘镇邪两眼一定,算算时间,桓猊的人马快寻到这来了,他受了伤单枪匹马,若是在这束手就擒定逃不过去,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就道:“你不是想要救桓琨,想要解毒草,我可以都给你,只有一个条件,”

    芸娣眼睫微动抬眼看他,刘镇邪却蒙住她眼睛,随后带到她一处悬崖上,指着峭壁夹缝里的一株草,“这里还有一株,世间唯一的一株,只要你肯舍弃性命下去采,桓琨就有救了。”

    芸娣二话不说立马就去摘,刘镇邪拽住她,“你既喊我一声阿兄,当是我这个做阿兄的成全你。”他亲自爬下悬崖,来到一处缺口,采到后要上来,芸娣趴下来拉他。

    正此时身后马蹄声渐响,越来越近,越来越震天动静,随即见山林之中闯出来道人影,赫然是单枪匹马的桓猊。

    桓猊策马奔过来,见到芸娣趴在悬崖边上,正被刘镇邪攥住手要扯下去一同陪葬,桓猊勃然变色,凶险关头,他忍住双手十指极大的痛楚,一旦对准刘镇邪眉心,猛然射箭而出。

    箭枝从芸娣脸颊旁擦过,贯穿风声,眼看直射中他眉心,大声道:“不要!”

    还是晚了。

    刘镇邪往后一个仰倒,身后是万丈悬崖,他整具身躯狠狠摔落。

    身后马蹄声渐至又止,悬崖上雪下得很大,芸娣茫然四顾,就见桓猊走来,双脚一下踏进厚雪,又一下拔出来,一步步逼近,他眉眼仍旧凌厉,却才过去一夜,憔悴得不成样子,他脸色骇白,平静的神色里似潜藏着颤抖。

    芸娣看到他不由后退,双腿又直直软下去,倒在雪地上疯狂寻找,但触到的只有雪和泥,什么也没有,芸娣跌跌撞撞朝悬崖走去,没走两步,芸阵阵烈风迎面扑来,一股巨大力道从她肩上传来,将她死死按住,一口气将她带上来,随即面前呈现出男人放大慌怒的脸。

    桓猊按住她的脸,双手几乎是颤着的,分明怒火喷发,将要达到情绪奔溃的边缘,最终强制压下来,摩挲她眼梢,低声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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