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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不比江左好混,你想要出人头地,想要当将军,我脸上这道疤不算什么,要有人脉,我娶的那个婆娘,是洛阳城里最肥的,行房的时候,她肚子上的肉有四层,掰开两条腿,臭气熏天,被多少男人奸过了都不知道。”

    刘镇邪笑道:“可我得忍着,我得靠她阿耶做将军,她疑心重,我在街上看到有一个女孩跟妹妹长得几分像,多看了两眼,她直接当着我的面把人扔下楼,后来我不用靠她老子上位,她跟野男人行房的时候,也被我扔下楼砸成肉饼,尸体摔在那块地儿上几天几夜,臭死了,整个洛阳城,没我的吩咐,没人敢提她收拾,就算她老子,也只能哭着求我……”

    芸娣双眼泛红,狠狠别开脸,“别说了!”

    刘镇邪立即掰过她脸儿,视线紧迫地盯住她,“你心疼了。”

    芸娣恶狠狠瞪着他,一言不发,刘镇邪却从她双眼里捕捉到一丝焰火,倏地俯下身,扣起她脖子用力吻上去。

    芸娣起先双手抵在胸口上,大力将他推开,然而刘镇邪力气比她大上许多倍,哪里能推得开的,她也恼极了,狠狠咬破他的唇,两个人嘴里都是血腥味,却吻得越来越凶猛投入,像是两头撕咬纠缠的野兽,不知疲倦。

    直到许久刘镇邪才将呼吸渐弱的芸娣分开,她脸儿粉红,气息咻咻瘫软在他臂弯里,刘镇邪抹去她唇上一抹鲜红,低声呢喃,“妹妹。”

    倏地芸娣抬眼,眼中泛起锐利的亮光,刘镇邪心中猛地一惊,却也已来不及,她袖口早已藏了一只簪子,毫不心软往他胸口上刺去。

    刘镇邪心头一惊,下意识避开,之后再看去,面前早已没了踪影。

    刘镇邪嘴上火辣辣的疼,坐在火堆旁用手背擦拭,并没有去追。

    他看到地上有一根掉落的簪子,伸手捡起来,擦去烟尘,正抚摸漂亮的簪花,不一会儿,就听见前面窸窸窣窣。

    草丛里走出来几个部下,手里提着一人,赫然是狼狈逃走的芸娣。

    部下将芸娣捉了回来,捆着她双手拎到火堆旁。

    芸娣看到刘镇邪朝她伸来手,头皮发麻,但没有躲。

    而如她所料,刘镇邪并没有杀她,反而给她松了绑。

    都是在一起生活六年的兄妹,虽不是亲生的,也早摸清楚对方的秉性,芸娣早该猜到他不会只身前来,附近潜伏着他的手下,这一次逃跑,正好印证她心中所想。

    看到刘镇邪手里的簪子,芸娣神色微变,趁他不备立即去夺,刘镇邪却把手一扬,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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