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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避嫌,没有通告和工作吧?”

    “是啊。”

    初晚和她身高相近,两人对峙时却莫名高宋乐一头。她眼尾微勾,红唇妩媚,一身深红的礼裙勾勒身姿,美得不可方物。

    “可我还要陪男人吃饭呢,”初晚声音里含着笑,“不然哪有机会上位呢。”

    “你说是吧,队长?”

    *

    初晚并不想赴陈子妄的约。

    他那点男女关系,沾到边都能把她碾进这个圈子的地基里。更何况是这么种风尖浪口。

    可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妥协。

    比如说开条件。

    “我做好了一个人品尝法餐的准备,”他笑得轻佻,“没想到你来了。”

    别说你了,我也没想到。

    初晚不得不承认,是有一些赌气的成分在的。

    既然宋乐勾搭上她的金主,那她也可以找下家。

    只是这个下家,当然不会是陈子妄。

    “你让我来,我当然得来。”初晚不紧不慢地吃,刀叉分割开肉,露出鲜红的内里。

    女人抬眸侧目,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倒是越长越迷人了。

    初见她时还是个哄两句就抖落心事的小女孩,已被傅时景养得玲珑似玉。

    “更何况这顿饭,对我有利呢。”

    听她不紧不慢地补完,陈子妄也不恼。他对法餐没什么胃口,只是图它吃得时间长,耗的时间久罢了。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肖翎到现在也不站出来解释吗?”

    他扯扯领带,倒真像斯文败类。

    “我好奇。”

    初晚顺着他的话说,乖巧得反常。

    她从来都不是老虎。

    该低头时低头,该卑微就卑微,逆来顺受、能屈能伸。

    生活的必修课罢了。

    陈子妄也没有耍她,直接得很。

    “有人想搞你,知道么?”

    初晚抬眼:“你?”

    陈子妄愣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他笑道,“五哥玩剩下的女人,我勾勾手就能得到,还要这样费尽心思?”

    一番话说得似褒似贬义,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贬低她。

    但初晚还是切切实实地被“玩剩下的”这四个字给刺得心底扎了一下。

    细细麻麻地疼。

    陈子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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