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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

    一个人走到了江边。

    他突然很饿,去买了几个包子,一个人坐在江边吃了起来。

    已是深夜,街上没什么人了。

    有个年纪很大的爷爷坐在路边,衣着完好,蜷着身体,缩成一团,刚好和江棠野对上了目光。

    江棠野将包子给了他几个,他道了谢,慢慢吃起来,问:“结婚了吗?”

    江棠野摇头,将围巾解下来,给这个爷爷围上,说:“没呢。”

    爷爷“噢”了一声,吃完嘴里的包子,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结过婚了。”

    “噢。”

    这次换江棠野。

    “我老伴儿跟我吵架,我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说这话时,老人挺气。

    江棠野笑了起来,望着江边的夜景,莫名其妙地问:“您谈过一生一次的恋爱吗?”

    “害,哪有什么一生一次,日子过了,就一生了。”

    江棠野却摇头,瞥见远处有个老太太慢慢吞吞往这走,笑道:“你看,那不来了。”

    老人不情不愿地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走到老伴儿身边,低着头,说了两句话,还是一起回家了。

    他一个人在冬夜里坐了很久,冻僵了手脚,自虐似的找罪受。

    她每天睡的好吗。

    希望她睡的不好。

    算了。

    还是祝她做个好梦吧。

    -

    过生日的那天,江棠野收到了国外的一张明信片。

    简简单单四个字:生日快乐。

    他眼睛都红了,盯着那张明信片上的字,一笔一划,看了个仔细。

    然后扔到了地上。

    “啧,真够狠心的。”

    沈鄞边摇头边走过来,欲要捡起来,被江棠野冷淡喊住:“别碰。”

    他说是别碰,而不是别动。

    是他的东西,不能碰。

    “真要等下去?”

    江棠野近来烟抽的厉害,谁看了都要皱眉,反正沈鄞是看不下去,老说他迟早得折腾死自己。

    “等。”

    男人靠着沙发,忽而一笑,揉碎了满腔的骄傲,说:“我得等她给我养老送终。”

    说好的。

    得兑现。

    *

    春节的时候,如许给江爱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便听见那端热闹的说笑声,不时还有烟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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