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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身后,江棠野将钱递给那个男人,微笑道了声谢,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年如许十八岁,江棠野二十八岁。

    正如他所言,他不年轻了。

    他们还是彼此相爱,却不是彼此相爱的关系。

    -

    如许在法国的第一年,认识了同室友的女孩,叫安娜,一个火辣漂亮的女孩。

    她问如许,有过几个男孩。

    如许笑着摇摇头,和她撞了一下杯子,看着电影的画面,说,只有一个男人。

    安娜撇嘴,说,你一点儿也不真诚,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可能才有过一个男孩。

    如许笑着,再次强调,他不是男孩,他是个男人。

    安娜耸耸肩,说,好吧,又问,那你们分手了吗。

    中间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电影男女主说着台词。

    如许喝完了一整杯酒,才开口,说,或许吧。

    安娜再次迷惑,像个孩子似的揉揉头发,说,我可真搞不懂你们。

    那一年,如许收到了江爱寄来的信,信里说了些近况,还提到了江棠野,说他在相亲了,是个学历高气质好的女生。

    如许也回复了一些,对于江棠野的事,只说了一个好。

    而得到“好”这个回复的人,嗤笑一声,在酒吧喝的烂醉,最后躺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却还念着她的名字。

    沈鄞叹了口气,说:“作死你俩算了。”

    江棠野存了意灌醉自己,可意识始终很清醒,想着她,念着她,又笑自己近三十的人了,在这里为情所困,像个笑话。

    笑着笑着,忽然有了眼泪,说,我真的很想她。

    我真的很想念那个小女孩。

    我希望她每天给我递一颗糖。

    我希望,她永远爱我。

    *

    第一年,江棠野曾去过法国,在如许一点也不知情的情况下。

    她清晨走路去学校,他就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到了学校,跟在身后,混在人群里,看她露出清丽的笑颜与同学说话,等到上

    课,坐在最后一排,看她坐在前排听课记笔记的样子。

    等一天过去,她一个人往住宿的地方走去,他就在身后远远地跟着,怕她发觉。

    她走,他跟着,月亮就在天上看着他们俩。

    如许感冒两天了,老是咳嗽流鼻涕,安娜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如许不想落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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