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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没有,他们被要求背对背跪趴着,然后调教师拿来一个很粗的木棍,我看地仔细,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

    还是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吩咐我跪好,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坐在了大腿上,我跪起来,把手背后,挺胸收腹,规规矩矩。

    那根粗棍被塞进了男人的肛门里,和我想得一样,但我没想到是两端分别在两个男人的肛门里,木棍长,我明显看到两端都塞进去一大截,中间还是有好长一截。

    调教师吹响了口哨,音乐急促起来。

    徐柄诚把我的身体揽到他身上,迫使我坐在他身上,两腿分开夹住他,背对着他。

    “好好看”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哑哑的。

    我明显感受到屁股上有一块僵硬的地方抵着,原来男人看这种会硬。

    他开始摸我的胸部,细细地抓着乳头揉捏,命令我握着自己的胸,从两侧挤到中间,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乳头,往外拉,再弹回去,再往外拉。

    我不禁忘情的叫了几声,身下的水越来越多。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胸上,“别发骚,好好看。”

    台上两个男人夹着木棍,各自往前爬,我能感受到他们臀部在发抖,似乎在用力收缩自己的肛门,左边的男人连带着木棍往前爬了一大步,眼看木棍就要脱离右边的男人的肛门,于是右边的男人一咬牙,退回了一点,也把木棍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捅了一点。

    我算是明白了,这游戏类似于拔河,谁能把木棍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谁就是赢家。

    这游戏持续了好久,两边都不服输。

    “你猜谁赢?”徐柄诚问我,边继续揉搓我的乳头,那里已经挺立了,有点发红。

    “我猜是左边的。”我说。

    如果猜错会有惩罚吧,猜对会有奖励,在这里,惩罚和奖励,分不清彼此,结果可能是同一个东西。

    我输了,左边的男人后劲不足,跌坐在地,就那一瞬间,右边分奋发图强,一鼓作气夹出了木棍。

    右边男人被戴回贞操带,牵着下场,左边男人没有动,表情有点惊慌。

    看来有惩罚等待着他。

    他被吊起双手,靠住双脚,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音乐舒缓下来,调教师拿着一个很长的藤条,走了上去,女人被拉到前面,含住男人的阴茎,男人背对着舞台,等待鞭打。

    一鞭下去就见了血,打在了背部,很长的一条血迹,我不知道要打多久,估计最后要皮开肉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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