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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耐心,都留给余小姐。”

    “怎么打两下屁股,你留了这么多水啊。”周年骑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问我。

    “别废话,好好动。”我把头闷在被子里,没有好气的说。

    他退了出去,又狠狠地撞进来。我忍不住哎呀地叫了一声。

    “还凶不凶我了。”周年笑得得意。

    “喂,你家怎么这么多道具啊。”事后周年在我床底下的抽屉里翻来翻去,“眼罩、口球、静电胶带?”

    “怎么,你想玩?”我问他。

    “我一般,你要玩的话我陪你玩。”

    “不玩。”我一脚踢上了抽屉。

    那次长途航班回去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徐柄诚。他也如约帮我安排恢复了原来的排班。我不去思考徐柄诚到底是动用了什么权力。也没有再试图联系过周年。直到公司打电话叫我去基地收拾一下周年的行李和物品。我才想起来,周年似乎的确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想过去报警,但是转念一想徐柄诚作为他的亲哥哥总归会比我更紧张,如果已经到了要报警的地步他早报警了,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只是炮友罢了。

    如果没有周年我会和徐柄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吗,我怕去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会的。我不反感徐柄诚,但也不喜欢他,非要说原因的话,更多的可能只是怀念我们度过的那一夜吧。

    去基地的时候遇到了许可,她老远看到我就迎了上来。

    “你和徐柄诚睡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谁说的?”我本来始终搞不懂徐柄诚是怎么知道我酒店的地址的,或许真的是认识乘务组里的哪一位。

    “姐姐,你和谁睡不好和他睡,现在她们都在传你勾引机长不成又去勾引老总的儿子。”

    “老总?”

    “徐柄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没想到吧。他低调的很,还是人事部的dy,以前做过老总的秘书,说看徐柄诚眼熟,翻了半天照片才想起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跟徐柄诚确实比跟周年好,知道徐柄诚身份的不多,知道的也只是小声嘟囔,没有人敢得罪他。”

    一个大纸盒子,里面是一套飞行员制服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证件。就是周年留下来的所有东西。我抱着箱子在路边闲逛,想把它带到周年的公寓,又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

    纸箱子底部被人刻意划了两道,明明只是谣言,被添油加醋写得像批斗宣言,她们同仇敌忾要惩恶扬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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