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那我要涨价!这个、这个太猎奇了,我要涨价。”
“涨多少?”
“涨…涨到五万,不然---”
“不然?”
“不然晚上全素,一口荤腥都没有。”
韩漠闷闷低笑,拿一手捏得阮桃脸蛋嘟起:“越来越会威胁我了,没你我还吃不饱饭了么?”
阮桃凑去献吻:“您答应了。”
早餐吃过水打卤面和冰镇绿豆汤,卤子是酱黄瓜肉丝,香得韩漠尝过一回之后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碗。他只在他宝贝这里吃过这种做法和味道,港真,没他还真的就解不了馋虫了。
吃完,惯例韩漠刷碗,阮桃窝在沙发里拆产卵器:主体是一个软胶的假阳具,长,遍布经络,顶端开口如花苞,底座伸展开好多长短不一的触手,紫黑色带些猩红,吓人得要命;卵如白鸡蛋,一共六颗;一瓶润滑液再加一个推进器。
阮桃读完说明,终于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
他趁着厨房里水声还没停,赶忙想把白卵藏起来三,不,藏四个吧,阮桃撩起衣摆兜住,在客厅转一圈又往书房里躲,风铃叮叮,似乎伴有轻轻的脚步声,阮桃蹲在办公桌后面仰起脸,小心翼翼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果然和他的金主大人撞了个正着。
一天天的,韩漠觉得这是个水蜜桃和开心果的杂交品种吧!
“宝贝儿,干嘛呢?”
“… …”
阮桃苦不堪言,韩漠两步走来就瞧了个明白,他失笑:“拿出来。”
刚放好的两个卵又回到了阮桃的衣摆里,几分钟后,又塞进了假阳具里,阳具上涂满润滑液,正准备往阮桃的屁股里进军。
为了钱,为了赎身,为了自由!
阮桃抱着靠枕跪趴在沙发上承受侵略,自从被抓包“会男人”之后,他就被要求含着玩具去上班,每周一三五,有偿的:含跳蛋,可以抵一万块钱,含假阳具和兔尾巴肛塞,抵三万,只用含一个上午,等午餐之后的午睡前戏时,由韩漠亲手取出,交易就算完成。
至此今日大半个月,阮桃记账的小本上工资一笔没有,抵扣却已经有十五万,比年底评选优秀员工的希望还要近在眼前。
是梦吧?
也好想问问金主,您到底怎么想的?玩具想赎身可以理解,您还帮着玩具赎身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计谋吗,还是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毕竟没有黑纸白色画红押的合同,最后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