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光溜溜的,韩漠抓抓他屁股蛋,“嗯”道:“怎么了,跟三岁小孩似的,睡醒了还哭。”
阮桃呜咽:“先生…”
韩漠失笑,在床边坐下,顺顺他的后背,温声问:“又做噩梦了?”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以为,您不要我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窝里,有点痒,韩漠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了,他转过脸去亲他耳朵:“笨。”
拥抱和接吻是最好的安抚。
阮桃眼泪吧擦的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听金主不知是否吓唬:“以后不听话就不要你了。”
阮桃赶忙嘟唇献吻:“我会听话的!”
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倾洒,温度及不上唇舌相贴间。
待终于亲够了,韩漠同他额头相抵着低声道:“穿成这样是想去哪儿?”
“想…趁没人,看能不能逃走…”
韩漠被逗笑:“沙发上有个袋子瞧见没?”
阮桃这才朝沙发看去,还真叫他看见一鼓囊囊的手提袋。
“里面是你的衣服和鞋子。”
阮桃无辜地“啊”一声,似是认错:“我…一着急…”
韩漠将他从西装里剥出来,重新放回到被窝里:“还睡会儿吗?”
阮桃生怕再睡一觉又把自己睡到什么新的陌生的地方去,他摇头,盯着韩漠不放:“先生,这是您的办公室吗?”
“嗯。”
“我、我怎么---?”
韩漠眼里带笑:“把你放家里,等家政阿姨来问你‘这么大了是谁还尿床’么?”
阮桃脑袋一哄,哑口无言。
屋子里又只剩下阮桃一个人。
他发呆两分钟,爬起来把水喝光光,再去上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有点肿,阮桃连着洗了好几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他指尖戳在脖子上,把那片印着暧昧痕迹的皮肤戳了个小坑,他想,昨晚… …
昨晚喝晕乎了,谭晓应越找开心的回忆他就越难过,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就对金主口无遮拦,所以被蹂躏到了尿床也、也不算太过分吧?
而且昨晚,可以回味好久好久。
阮桃拍拍脸,拖着一身乏累和酸痛出来穿衣服,袋子里还有一卷白纱布,阮桃忍不住抿起唇,这个金主未免也太温柔贴心了吧!
穿戴整理完毕,接下来就要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