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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渣没了,冒出些得意。

    他又去厨房找吃的,不负期望地找到了牛奶和吐司,还在冰箱里看见密封腌制的小鸡腿,他想,今晚有红烧鸡腿吃了。

    风铃是一只蓝色的玻璃海豚,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

    韩漠抬手去碰,感觉自己许久没这样轻松、舒服过。

    昨晚泡浴缸的时候,杨斯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是:听说你那宝贝疙瘩还是个小可怜,高二时出车祸,一家就活了他一个。

    杨斯玩笑:你们俩相依为命将就过得了,到时候放哪儿都是一段传奇佳话。

    当时韩漠不动声色,会所里的玩具大多身世可叹,况且他一个爹不要娘改嫁、单打独斗好几年的寂寞人士,并没有因这一句话有多么巨大的触动。

    他回杨斯:知道了,会好好疼他的。

    杨斯便来嘴贱调侃:五分钟,韩总,你详细说说你要咋疼啊?

    风吹来,风铃徐徐叮咚。

    韩漠拿着一袋衣服和一张毛毯回到次卧里,二话不说掀被子,露出阮桃赤条条被蹂躏得尽是深红浅粉的身子,他用毛毯把人包起来,动作间吵醒了阮桃,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韩漠公主抱他,安抚道:“没事,继续睡你的。”

    阮桃还蚊子哼哼。

    韩漠笑话他:“这就把你卖了。”

    反倒睡沉没声了。

    桥湾离公司远,提前出门了还是没躲过拥堵路段的早高峰。

    副驾被放下去,阮桃躺在上面睡得真像要被打包卖了还不自知,韩漠歪头瞧他,轻声学舌谭晓应:“软桃子?”

    又道:“阮桃?”

    没人应他。

    韩漠自问自答:“还是阮桃好听。”

    到公司,直接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室。

    一路过来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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