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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桃几乎要站不住,酸楚侵蚀到了骨头里,他快要被蚀成一滩融化的汁液。

    韩漠却享受其中,他被吮得腰眼儿发麻,边嘶气边将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猛地插回去,在阮桃甜腻的求饶里明知故问:“想不想射出来?”

    阮桃用一双布满了水汽眼睛看向韩漠,唇也水润,声儿里满是示弱:“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韩漠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软桃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开成桃色,既清纯又勾人。

    后面被捅得汁水淋漓,前面也漏得不成样子,阮桃受不住几下就再次被逼迫进高潮中,不比车厢里抽出玩具时,也不比刚刚被插入时,这次的高潮凶猛且强烈,阮桃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韩漠埋在深处被拧绞得发疼,他勒紧那段细细颤抖的腰肢将人搂在怀中,他往下看去,可怜一根漂亮的性器被憋得通红,在他的手心里一缩一涨地进行无法射出的射精。

    韩漠松开它,伸手捏住那颗白珍珠将银叉缓缓往外抽出,带出来的汁水仿佛失禁,韩漠没想到这根银叉会这么长,抽出一半时阮桃从高潮中回了神,喘息带着浓郁的哭腔。

    韩漠说:“低头。”

    阮桃迟钝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往外吐出那个折磨人东西,顿时激动的连声呜咽。

    却不想韩漠使坏,见人清明了便又重新小幅度操弄起来,不止于此,他问:“被这样调教过么?”

    说着就把那支银叉全数插回,把那些被操得直往外涌的精液再次活生生堵回去。

    “啊!啊…不…呜呜!”阮桃崩溃地去扒韩漠的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高潮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韩漠笑话他:“比用了药还湿。”

    阮桃可怜至极的抽泣:“求您了…求…啊!啊唔…”

    银叉再次被抽出,阮桃极为乖顺地一直喃喃着求饶,后穴持续不断地被操弄,快感乱窜,要他手软脚软,他泪眼盯着自己急需喷发的性器,手抓在环腰的胳膊上,一副是你糟蹋我,我却也只能依赖你的模样。

    这回韩漠好心地没再使坏,银叉一抽出来就被他放到了转角置物台上,随后两手都握到阮桃的乳肉上去,不许他再趴在玻璃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承受操干。

    整个浴室都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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