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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知道她想干嘛。

    可是现在却明显心事重重。就算躺在了床上,她也用一只手抓着另外一侧的胳膊——这是一种典型的防御姿势。

    她在防御谁?

    床上只有他。

    一玉在防御自己?

    喻远哑然失笑。一玉晚上去参加的这个同学会,很有些意思嘛。

    他的一玉呀——

    男人笑笑,伸手拉开她挡在胸前的胳膊,翻身压到了她身体上。勃起的硬物生生的压到了她的小腹上。

    “阿远,”一玉皱眉,轻轻推他,低声说,“我今天不想做。”

    “怎么了?”男人笑吟吟的问她。

    一玉垂眼也不看他,只一个劲推他。

    男人笑笑,慢条斯理的捏住了她推着自己胸膛的手腕,拉高举过头顶,埋头去吻她的脖颈。

    女人一下子挣扎了起来,声音还带着哭腔,“我真的不想做——”

    男人抬头看着她眼泪盈盈的眼睛,慢慢笑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翻身下去,松开了她被捏住的手腕,又去替她抹眼泪,温声安慰她,“今晚我们不做了,啊?别哭。”

    男人含笑帮她擦眼泪,眼眸深沉。

    女人在床上兀自抽泣——抽泣了一会儿,又偷偷看他。

    “阿远,我——”她一副怕他生气的样子。

    “没事,你今天累了,身体不舒服,”男人自动帮她把理由递上,免得她还要费心想,“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哦。”

    他的体贴让她感动——感动之后又是内疚,内疚之中还有一点恐惧和小担心——阿远天天笑吟吟的,可是她总觉得他很不好惹的样子——这是一种直觉。

    其实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今晚不想做这个——其实就想一个人待着。

    晚上遇到了张卓,又想起了往事,心里很乱。

    张卓和她说了很多话,很坦率。当初他离开,结婚,离异,又回来。

    他现在有了经济基础,和前妻也没有孩子。他知道她在美国——他也可以申请调去美国,或者他们一起回国。也许他们还可以在一起。

    她看着这个他的一脸诚恳,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要点头。

    可是她还残留着几分理智。

    虽然除了某个坏人之外,其他几个人平日里都对她轻言细语,可是他们对外的作风强硬手法多样她这几年着实见识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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