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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立的树枝整个塞进了他的女穴。

    被魔力浸淫得坚韧无比的树枝顺着奚泽手中的力度,将部分尖刺挺立着刺入白玉宸肥厚的花唇软肉。自女穴中被迫流出的清透淫液一点点将那树枝濡湿容纳,直将那树皮上的一篇深红吮得反光发亮,盈着一层薄薄水光。尖锐小刺扎入两片花瓣的软肉上,随着动作将整个外阴随之来回拉扯。极痛与女蒂间传来的极刺激的快感交织融合在一起,令白玉宸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

    一波波浓精浇进宫内,烫得白玉宸浑身颤抖,哆嗦着险些昏死过去。奚泽将他从墙壁上放下来,失了借力的依靠,白玉宸整个人摔在地上,半侧着倒在一旁。他头低着,满头青丝被浑身汗水与浊液打湿成一束束的,湿漉漉地黏在身上,遮了半边晕红脸颊,眸光涣散。双腿因为长久的性事而难以合拢,大张着露出腿间的肿胀花唇,穴眼似乎被肏得有些松了,大团浊精自红肿穴口失禁般地扑簌淌下,砸落地上。每推挤吐出一些,便瞧见那印满指痕的雪白身子就要随着轻轻抽搐一下,宛如一个被人肏烂玩坏了的破布偶人。

    奚泽慢条斯理地系紧了亵裤,将压皱了的衣角抚平,这才转过身来,像是才发现瑞晋仍在此地似的,勾唇一笑:“三太子这般可就见外了。本座喜欢什么东西,是向来不问旁人意见的。”

    他也未曾矫情,只深吸一口凉气,低头与白玉宸唇舌交缠,狠狠撞进他的湿热体内。硕硬龟头强硬肏开宫口,把他弄得哭声更重,这才慢悠悠地放开精关,将体内的阳精俱射进了这娇小紧窒的子宫。

    果不其然,奚泽不过随意捅弄了几下白玉宸半是干涩肿胀的女穴,便将他从干草堆上拖下来,一把摔在了地上。随后三指并作,沾了些自他花穴中流下的清亮淫水,便直直地塞进了半软菊门。

    白玉宸被这根树枝折磨得求生不能,亦是求死不得。唯有半跪在地上,如同个母狗般地对着奚泽敞开双腿,抬起两瓣雪白屁股,让他肆意抽插奸淫。

    他说着,自一旁断垣上折了根绿意盈盈的繁茂树枝,兀自用魔力浸润。随后抖了抖上面凋零的枯叶,将那枯枝在白玉宸被强行掰开的腿间来回磨蹭:“装什么清高呢?白玉宸,昨日本座肏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的”

    他依稀还记着之前被数十个不同男人轮流着肏进子宫的事情,被阳精填满肚子的残韵仍留在体内,涨涨地提醒着白玉宸他被人轮奸了的事实。这个认知让他禁不住浑身发抖,随后却又在看见进屋之人的样貌后又僵在了原地。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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