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呼吸愈重,只扣着白玉宸的脸不住在他口中蛮横抽插。粘稠浊液自顶端分泌而出,又随着动作被挤进喉咙深处。白玉宸被插得浑身颤抖,浓密纤长的羽睫半垂着,随着青年的动作上下起伏。淋淋涎水自唇角接替淌下,又过了一阵,便见青年阳根暴涨数倍,紫粗之物重重压进喉间深处,一抽抽地将浊液俱射了出来。
白光旁是个穿着深紫衣衫的青年,脸上挂着嘲讽笑意,摩挲着滴水的石壁,一步步朝更深处的地方缓步而去。明月珠在他手上散发着清冷的光芒,远远地照亮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型。
紫裳青年道:“白玉宸,你若早知有今日,不知当初可还会为了我哥的那小崽子不远万里来我扶海洲求情?”
白玉宸呛咳一声,性器自他口中拔出,白浊稠液溢出嘴角,顺着漂亮的颈部曲线缓缓而下,要坠不坠地悬在了涨红充血的乳粒上。胸前汗水与浊白混做一团,凌乱青丝横于胸前。泛着情欲红色的胸膛一起一伏,只勾的青年性欲大发。
不料,眼前人却头一偏,躲开了他探来的手。如瀑青丝自青年手间流泻而去,滚落在瓷白肌肤之上,尤衬得那肤色似雪,人如脂玉。
紫裳青年落了个空,脸上露出几分寒意。他盯着白玉宸那张覆着层薄汗的脸细细端详了一阵,那清冷出尘的五官饶是被情欲所困,也仍是一派冠绝三界的绝色模样。实在不枉他惦念多年,费尽心机才将人锁在这扶海洲成为他的一个人的禁脔。
极东之地,扶海洲。
很快,鞋面便被濡湿一片。
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阴暗潮湿,浓重水汽自洞穴的最深处弥漫出来,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腥咸味道。
他面露讥嘲,伸脚踩向跪在那儿的人的腿间。
“呜”
那人听到声响,分外疲倦地抬起了眸子。疏浅的青灰色瞳孔眸光涣散,轻轻地喘着气。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浮着一片薄红,半张着嘴,口中塞着个象牙白的镂空小球。涎水自球中缓缓而下,带得唇边上亦泛着一层浅浅水泽。
他自唇边绽开一抹冷笑,接着便抓着白玉宸的头发将人按低下头,扯开了腰间系带。那银链被扯得哗啦作响,自血肉中游走穿过,带起一片血气。白玉宸眉头微蹙,闷哼了一声,随后双唇便贴上了个炙热硬物。
“哟呵,还在担心那崽子呢?”紫裳青年嘲道,又伸手去掰他下巴,“白玉宸,你可知道,你现在连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别人——”
深紫粗长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