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扫过马眼带走一部分湿漉漉的腺液,原来他这里是这种味道的。
有一点点咸也有一点点苦,好像加多了海盐的鼠尾草。
她第一次做的不是很好,但是胜在性子向来细致,牙齿很乖地注意着没有碰到他的弱点,舌尖吮够了他的味道,又滑向冠沟地带。
才一分钟不到,身下的人已经在忍不住喘着粗气,她一手握住他的耻骨感受他肌肉力量的起伏,另一只手则懒懒地伸直,一株桃枝般随意伸展,搁在他的胸膛上,摸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的身体像为她一人演奏的性感口琴。
柔软的舌顺着冠沟打圈两下,再狠狠一吮,她已经成功逼出了白杨一声短促又低哑的呻吟。
“哈啊……不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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