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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上天入地不成”

    我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除了三个一起顶上去之外还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当下我也就不废话,眯着眼睛摸索着向着前面攀爬,我得承认这一刻并不是我不想开手电,而是我怕突然在我的脑袋附近又冒出一具女尸来,那样的话我不知道我脆弱的小心肝能不能承受这个刺激。

    四周静悄悄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法,就好像我们现在在攀爬的并不是一道一线天,而是一条隧道一样。就这样静悄悄的爬了几分钟,我累得手脚齐齐的发软,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一边身子靠着墙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陈添宝在后面问道“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用不用我背你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现在憋闷到了极点,应该是刚才给那个什么白毛降的家伙给弄到内伤了,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怀念闽南老家的一种药酒,我记得以前给人家一板砖拍到胸口的时候,随便喝了几口就好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再想也没办法,难道药酒会长了翅膀飞过来不成

    当下我只能死命的揉了揉胸口,又想起我的行李里面似乎还有一些云南白药,就寻思着把里面那个东西弄来吃吃喝喝。在这里我不得不给云南白药打个广告,我背包里面的这种云南白药可不是市面上那种骗小孩的什么气雾剂,而是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满是细细的粉末,据说这个东西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不过这个不夸张,夸张的是在粉末里面有一粒东西,只要一吞下去,据说哪怕是你半截身子断了,它都能让你马上止血。所以说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其实都是很牛叉的,崇洋媚外的小屁孩们就应该丢到这一线天里面,让他们也感觉感觉,保证那个时候没人愿意去海龟。

    就那样在半空中我努力的扭转着身子想要把行李包弄到身前来,可是我废了好半天劲却没成功,当下我只能叫道“张静,你能不能帮我把最外面那个口袋里的云南白药给摸出来”

    张静轻轻的“恩”了一声,黑暗中我转过头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却始终没办法看清楚她的表情,最后只能任命的等待着帮我把东西找出来。陈添宝听到我说话以后“嘿嘿”的奸笑了两声,就不再言语,鬼知道这个时候他那花花肠子又转到了什么龌龊事情上面去了。

    张静我手从我背后慢慢的伸了过来,“啪”的一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或者是因为现在环境的关系,她的手冷冰冰的,一点也没有属于人类的温度,反而带着一种透入骨髓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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