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娘看了陈业一眼,见他没有必须要自己把衣服全部脱光的意思,在床尾被子处趴下,掀起被子一角从被子下面慢慢钻进去,被子里出了干净清香的气息,就是男子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
馨娘摸到陈业胯间一团半硬的肉根,脸上发烫,解开陈业的裤子,手握住肉柱上下撸动。
在黑暗的被窝里,即使知道手里握着的东西就是男人的肉棒,也不至于太过害怕,馨娘想着花娘的教导,轻启红唇,将肉柱顶端纳入嘴里,滑嫩香舌在龟头的小孔和凹槽处扫过。
陈业斜躺在一个大迎枕上,看着腿间的薄被凸起一块,被子下的美人正在舔他的孽根,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十次只有三次能够硬起来的鸡巴迅速的竖起来,将馨娘的小嘴都填满了。
馨娘嘴里塞着半截硬涨的肉棒,呼吸艰难,身下无人探访过的花穴流出温热黏腻的液体,她不知道在渴望什么,本能地夹住腿根,小嘴吸着肉棒,小心的一吞一吐。
“口活儿不错,把爷的鸡巴全都含到嘴里去,让爷的鸡巴肏肏你的小嘴。”陈业眼里全是欲念,恨不得把馨娘压在身下挺起鸡巴肏进小屄里去,无奈有心无力。
馨娘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吸入粗壮肉根,涎水顺着肉根流到扎人的耻毛里。陈业的这根肉棍约莫到她手腕的长度,却粗硕异常,含入半根小嘴就被塞满了,哪里还能含入更多?
馨娘吐出布满口水的肉棒,掀开被子,嘴角还有一点涎液,抬头看着陈业,声音娇娇的摇头求饶道:“爷的阳物太粗了,奴婢含不住。”
陈母说了,虽是明媒正娶,但是要等生下儿子才能被称为陈家的少奶奶,在此之前必须自称奴婢。
一张堪比花娇的小脸贴在紫红肉棒旁说这样的话,陈业心生怜惜,道:“那也罢了,坐到爷嘴边,爷给你舔舔小屄。”
在亮堂的环境中,馨娘的羞涩又跑出来了,磨磨蹭蹭的爬到陈业脸边,岔开腿蹲坐在陈业嘴边,双腿颤颤,湿润的花唇自然分开。
“长了这么多阴毛,好个淫荡的骚屄。”红色的开裆裤紧贴肉,自下腹到后股沟开了好大的一道缝,一大片黑黝黝的茂密毛发长满了肉阜到穴口,菊眼处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小屄透过黑亮阴毛隐约可以看到是肥润深红的。
因为感觉到男人目光盯着私密的花穴,灼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小穴上,馨娘的小屄不由自主的溢出更多的淫液,积聚在花穴口,一滴两滴脱离穴口,正好落到陈业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