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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爱上她的。

    如今,没有了“才气”做包装,他应该……很失望吧?

    她承认,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前世没有经营感情的经验,这一世因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的原因,不得已而要好好经营,却发现这玩意儿比杀人要难多了。

    她之前居然还贪恋着那一份美好,想着只要留下来好好经营,就能收获美满的爱情。

    但是,怎么可能?

    像她这种浪女,根本不配拥有爱情啊。

    滕珏玉失魂落魄地走了。

    江凌月没有去送,只差了一个小二娘跟着他回了宅子。

    是夜,是滕奕轮班。

    江凌月照例给他洗漱完,便扶着他上了床。

    两人和衣躺下,滕奕瞧着她没什么精气神的脸,问道:“妻主可是是老三、老五吵架了?”

    “吵架么……”江凌月想了想,诚实摇头:“没有。”

    是没有。

    那两个人都不是泼夫,伤心难过都只会藏在心底,并不会争吵。

    她倒宁愿,他们会和她吵。

    滕奕叹了口气,难得和她多聊几句:“老五被我们惯坏了,从小眼高于顶。他曾经和我们说过,他将来的妻主,不必有高官厚禄,但一定是要能和他琴瑟和鸣。”

    “至于老三……他和王小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啊,心里想着什么,从来都不喜欢说,因为他怕说出来会给别人添麻烦。”

    江凌月对这种想法,很是不屑:“越是不说,才越麻烦。”

    “是,对不明缘由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滕奕无奈摇头:“但对老三来说,却不是的。”

    “他小时候,也是个勇于表达自己的开朗孩子。”

    江凌月一愣:“那他的性子怎么会变了?”

    滕奕又是长长一叹:“我们的娘是个有才的女子,她对我们的要求,比对旁人家的男子要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老三从小在诗词方面比较敏感,娘亲就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但小孩子嘛,难免贪玩,他就经常溜出去玩耍。”

    “每一次被娘亲知道了,娘亲都会大发雷霆。而每次娘亲发火,老二都会自愿出来顶包,说是他撺掇着老三出去的。”

    江凌月:“……”

    滕奕又道:“真正的改变,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一年的十五,腾亦儒听说县城会放烟花,他很想见识一下。

    但,腾母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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