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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松了口气,他们邀江棠野打麻将,纯属是客套一句,前段时间和他打,裤子都输没了。

    现在换成个年轻小姑娘,多好,又好赢,又好看。

    如许手足无措地坐在那,感觉身后的男人倾身,附到她耳边,热气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随便打,老公输得起。”

    抓在椅子上的手倏然收紧,如许回头,男人走到一边去谈正事了。

    打麻将。

    说实话,如许不太会。

    但是听说,新手运气都比较好。

    “你俩啥关系呀?”

    如许想了想,盯着一桌子的麻将,回答:“牌友关系。”

    打了两圈后,前面问问题的人满脸怀疑人生:“你俩真是牌友关系??”

    打牌那么多年,就没见过牌技这么烂的。

    回回点炮都是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呢。

    不知道的江棠野走过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欺负人的场面,给几人递了个眼神,几个均是一脸无辜相。

    本来是想赢的,也确实赢了,但是看小姑娘输得太惨,想输两把来着,奈何输都输不了。

    如许额头有汗,谨慎打出一张牌,见四下无动静,才舒了口气。

    “要不,到这吧?”

    “不行。”

    如许当即拒绝,看着跟前的麻将,说:“打完。”

    又去翻抽屉,发现钱都输光了。

    实在可怜。

    粉白的一张小脸,冒着薄汗,眼睛亮亮的,嘴唇红红的,略有不安。

    “我的人和你们打麻将,就是让你们欺负的?”

    三人讪讪笑起来,没敢辩解。

    着实是这位小祖宗手气太臭。

    “输了好多。”

    如许深知自己手气不佳,沮丧着眉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棠野。

    江棠野反而被她可怜的样子逗笑了,摸摸她的头,宽慰道:“他们跟我打就没赢过,你让他们赢一次,也算做善事了。”

    三人的笑僵在脸上。

    善…善事吗??

    回去的路上,如许还有点不高兴,说:“你为什么不教我打麻将?”

    江棠野抿着笑,偏头瞅了一眼如许,回道“我要是教你打麻将,老爷子能饶我吗?”

    话音刚落,他唇角的笑意微敛,车也停了下来。

    如许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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