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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嘉芙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谢深替她将衣服解开的时候好像是剥开玻璃糖纸,手只轻翻两下便揭下了,她该顺着刚刚的情绪叛逆地挣挣才对,比如幼

    蝶生长的过程。

    可身体比意志乖。

    回过神时她竟已跪坐在地上,手被背在身后,不,用捆来形容现在的状态才更精准,谢深正蹲在她身后固定手腕,打好一

    个美观的结,好像为小孩包装礼物的家长,再捋顺麻绳上那些毛刺,可纪嘉芙皮肤还是娇气地红起来了。

    纪嘉芙不敢向下看,这种复杂的绑法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只被送去美容院的小狗,只能在技师的手下哆嗦着腿,脚趾

    缩得看不到缝隙。

    绳子绕过脖颈再从胸脯上分出一个艳情的“人”字——不是好人善人,是坏人,大人,情人,谢深正在用这种特殊材质的

    笔在她皮肤上绘制春宫,仅仅是一撇一捺也演变出缺氧感——接着又巧妙地自胸下穿过,一对乳肉就这样挤挨挨地被勒出来

    了,想冰镇的燥热在此时就突然被屏蔽了,纪嘉芙能感受胸部上面细盐般结粒,好像夏日暴雨的水汽凝结在她身上了。

    看来情欲里对于器官唯一合理的修辞就是将女孩子的胸比喻为蜜桃,真的就是薄皮熟透的桃,娇娇涨涨想让人去吃一

    口,吃那个粉红渐变的尖尖,看能不能真的有蜜。

    闷雷在耳膜上有节奏地敲着,谢深终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平视她,于是纪嘉芙眼前的世界不再下雨了。

    只有雨天特有的腥甜阵阵吹进她的鼻息。

    “纪嘉芙,”谢深只手捧起她的脸,纪嘉芙觉得他在眼里藏了一只酒罐,看向她时就将酒对准她浇头而下,于是她晕乎乎

    又醉醺醺,可他说话又是那么清醒的,“等下你可能会哭,也许我该给你戴上口球,让你像小狗一样呜呜着发不出声音。”

    “既然不做小朋友了,那等下可要坚强点,不要哭。”

    纪嘉芙下意识地咬紧牙关,这

    更哆内容請上:n2qq点本身就是一个幼稚的行为,像被批评的小孩子被教育不许哭于是憋着即将爆发的哭腔,目光

    坚毅得如被敌国抓到的间谍一般,接下来就要迎接一场淫刑拷打。

    谢深握住她的腿,让它们由紧闭着的状态打开,刚好适合有人躺在下面为她口交的大小,可他不打算这么办。

    “撑大了,不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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