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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末梢,危险的欲情也被美化得逼近诗意,“啊……谢老师,谢老

    师。”软肉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刮过,她变成一具被不断打磨的淫器,只等被绳子那端的人亲手灌满。

    明明是类似通往冥府的路,她却抓得紧紧的好像是自己的救命索。

    外面突然又响起了雷声,好像夏日发出沉闷的呜咽,纪嘉芙吓得腿心哆嗦,脚软软地胶住了,她盯着面前那颗粗砺的绳

    结,这种东西现在居然可以作为性爱里的玩具,她害怕地吞口水,下面那张嘴却跟着湿漉漉地吐口水。

    她小声地求救,“谢老师,我怕。”

    可是地毯都被她一路走过的淫液打湿了。

    谢深在自己的课堂上似乎都从未如此严苛,那些暴烈的欲望终于密密泄露出来,变成淌向纪嘉芙的暗涌河流。

    “纪嘉芙,你就这点程度吗?”

    他猛地将手抬高,那根绳子就狠狠扎进她的骚肉里,蚌唇之间居然能感受到突然空荡而挤进的空气。

    阴蒂快被勒成一根红线,硬籽近乎透明涨破,纪嘉芙浑身颤抖起来,声音似欢还泣的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她摇着头小动

    物一样辩解着,“不是的……呜呜!不是的。”

    她要变成谢老师的大人了,她该更勇敢的。

    她闭紧了眼,心一横垂直着坐上那个粗大的绳结,滑腻护着穴口的肉就被破开,娇泣着咧成一张微笑的嘴,正如她的表情

    也是又哭又笑的,也许变成马戏团最刺激的环节,空中飞人,她正赤裸着完成向谢深的降落。

    好像小孩子盯准了桌子上最大最鲜艳的那颗糖。

    一口吞进。

    毛刺扎进那一圈娇娇糯糯的红肉里,在洞口浅浅塞了个头,随着谢深的手腕活泼地跳动着,已经是最最折磨人的部分,穴

    肉居然不知怖然地吞吃起来,越痛裹得越紧密,扎扎实实吃了个透。害得纪嘉芙绷直了腰,烂熟的臀瓣却想摆脱一般胡乱扭

    动,好像失去尾巴慌张的小狐狸,这种动作却只能任摩擦变得更狠更凶,她惊泣,“谢老师,谢老师!……我要——!”

    她几乎是一路潮吹着跌撞到谢深脚边,蚌肉还在湿漉漉地抽搐着,未必被造访过的宫腔都在一阵阵的痉挛,两条腿竟闭不

    拢,只任淫汁小口小口地溢出。

    她像泡在汗里,香腻腻地黏伏在谢深的小腿上,说话还一抽一抽地夹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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