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去一一说服,你不是我姐姐,也不会是我姐姐。”他声音还带着一点陷在情欲里的暗哑,却强行压抑下去,看着应白的眼睛,认真地说。

    应白呆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笑得身体都微微颤抖,穴也吸着阳具,一阵阵咬。

    “怎么,你连娶我都想到了?”她的玩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陶苍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只能本着真心,鼓起勇气。

    “我要娶你的,你也只能嫁我。“他讲得认真。

    应白的表情算得上古怪,既不是欣喜,也说不上生气,只是低下头笑了,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可笑容没到眼里,反透着浮皮潦草的心酸。

    “傻子。”她的声音无端端软下来一些,鼻音重起来,透着些伤心,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将自己深深插进他的阳具里,献祭一般。

    她反常地太明显,陶苍林想拔出来好好看看她,问一问到底怎么了,可是应白不让,她痴缠地吞着阴茎,用水淋淋的穴不断裹着他,没留下一点空隙。

    连身体也缠在了一起,软乳隔着薄薄的睡裙摊在他胸膛上,水球一样裹来压去,呻吟声越发荡漾,浪得人头晕,只想入穴让那贪吃的穴吃个痛快,将她操烂操透,只能在身下喘息求饶。

    陶苍林想抗拒,想将她推开,可应白裹住他,缠着他,臀部摇得像浪涌时的水草,用绝妙的身体做陷阱,把他五感都封闭,只剩下黑潮的快感一阵阵涌来。

    两个人缠斗着,可柔从来克刚,陶苍林勉力抵御了一会儿,终究被那蜜穴咬得失去了理智。

    她要,既然她要,那么自己就只能给,精液也给,身体也给,理智也给,心也给。

    他渐渐沉溺,不要命地插着,尽根而入,每一下都要捅到最深,将她穴里每一点空隙撞个满满当当,龟头刺进涌动绞紧着的穴肉,将层层的褶皱全部挤压开,用马眼去吸最深处的软肉,让她尖叫着泄出来。

    应白放肆地尖叫着,声音里有曲折的痛苦和快意,让人听了耳热,里面满满的欲望都要渗出来了,连空气都变得黏着。

    “小声些。”陶苍林喘息着,用手去捂她的嘴。

    可应白的眼里似乎涌起了泪,闪着一点光,淋漓的样子。

    他有些吓到,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先捧起她的脸安慰,还是先去擦她的泪。

    可应白没给他选项,她的泪没有落下,只是依依抱住林林,将自己埋在他看不见的颈侧,用微小的声音求他。

    “操我,操我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