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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他才知道,唇舌相触的感觉是那么好,他的心在初秋时吹起一阵春风,荡漾又温柔。

    应白的唇是软的,似乎还有些甜的滋味,他怀疑她刚刚吃过糖,否则怎么会让人不愿醒。

    她仁慈地用舌尖轻轻触了下他的唇线,陶苍林才知道,原来接吻并不只是电视上那样碰上就静止。

    他一下含住那小小的舌尖,用唇瓣吮吸着,终于有个好学生的样子,举一反三,反客为主地用舌尖探了回去,唇舌在温热的口腔里交缠着,连呼吸都混在一块,密密分不开。

    接吻的滋味原来这样好,他第一次才明白。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气息都乱了,灼热的喘息乱糟糟地交织着,胸膛地在一起上下起伏,厮磨得紧,连下身都贴在了一块。

    陶苍林硬了,硬得厉害,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应白,只能在深夜里想着她身上的味道,早上起来悄悄洗内裤,唯一的底线,大概是他还没有变态到进应白房间偷衣服慰藉。

    可现在,她温热的身体就在眼前,新浴后散着雾的皮肤贴在他露出的手臂上,乳儿软得很,隔着睡裙磨在胸膛上,让他的心跳都超速了。

    陶苍林再也不记得之前信誓旦旦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忘了自己要计较什么,要算计什么,要谋求什么,只贪婪地从这具温热的身体求得一口气。

    应白今晚似乎也格外动情,他的手刚刚在身体游走,就察觉到薄软的睡裙下,乳珠已经立了起来,在布上顶出些痕迹,看上去淫靡又动人。

    陶苍林甚至来不及掀开,直接隔着布咬上了那里,衔了乳尖细细厮磨,坚硬的牙齿抵着柔软的奶珠,轻轻咬上一分,那小东西便弹回来一分,仿佛游戏一样。

    他迷上了这个游戏,不断用唇舌嬉戏着,应白低下头,就看见他乖乖伏在自己的胸乳间,连眼神都痴迷。

    这让她湿得更加厉害,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中间隆起的那块地方贴上他硬得厉害的阳具,若有似无地磨着。

    陶苍林的手顺着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只到了大腿内侧,就摸到了一点湿痕在往下蔓延,一滴温热的液体正好落进他的指缝,快速地变凉。

    他抬眼看了下应白,眸子里全是深沉的欲色,像沙漠里渴了很久的旅人,发现了受伤的猎物,下一刻便要以血解渴。

    应白在那赤裸的眼神里颤栗,脊骨蔓延开不可抑制的快感,她的指尖插进他的黑发里,发出无声的邀请。

    陶苍林吻上她,两个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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