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筋虬结的阴茎上刻意缓慢地磨蹭时,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部要往那里涌去,血管都澎湃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要多一些,再多一些,不够,还不够!

    陶苍林再也不管身处何地,顾不上自己的傲气,顾不上矜持,他的脑子里只有那只柔软洁白的手,给他欢愉,推他入地狱。

    再紧些,握得再紧些,一寸缝隙也不要有,让她的皮肉给他解一点渴,再施舍他一些欢愉,让他再痛快些,让他尽情地在她掌心挺弄,让他射个痛快。

    所有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可应白却好像都懂,五指紧握住阴茎,用虎口成圈握着他最敏感又脆弱的冠状沟,甚至有些粗暴地刮碾着棱边,让它反复立起又抚平。

    感觉到手心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应白用拇指刮过棱头,用指腹的纹路划着那粗大的棱头绕圈,手也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激烈地动着。

    陶苍林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应白加快了节奏,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着阴茎柱头上的小眼,仿佛要往里面钻一样。

    小眼里吐出湿润而黏腻的体液,被她划着圈抹开,借着这湿润,用指腹来回地折磨敏感的阴茎头,这让他一下子抖了起来,连臀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陶苍林大口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鼻息暗哑,带着灼热的浊息,只丧失理智般往她的手心钻,将那当成了秘洞,用力地来回抽插着,温暖湿润,再不愿醒来。

    到后来,已经不是她在握,而是他在主动冲撞着,绷着下颌,臀部收紧,下腹用力到现出肌肉的形状,极快、极用力地在她手心进出。

    应白随他冲动,自顾自地用指尖拨着棱头,揉着马眼,来回地转动,替他细心地照料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等到她手心都开始发麻,才感觉到阴茎开始抖了起来,马眼也异常兴奋地吐着黏腻,她又握紧了几分,加重了力度。

    果然,不多久,陶苍林就皱着眉头要射了,应白此时却轻巧巧地用拇指按住了马眼,生生止住了他的冲动。

    这一切对陶苍林都太超过了,他甚至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可如今却用一个女孩的手心不知羞耻地倾泄着欲望,可即便他舍弃了清高与自尊,却仍然得不到满足。

    他想射,他想射个痛快,想要把她的身体,她软白的奶子,纤细的腰,柔软的臀,细长的大腿,全部都弄脏,弄上他的精液,让她与自己一样堕落进肮脏的情欲里。

    可应白不让他痛快,一边紧紧按揉着他的马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托他的精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