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撇了我一眼,“不想她有事,你就听话。”
我不敢再多问,任由他将我抱进车里,小昱已经在里面了。
“妈妈,爸爸说我们只是在跟他玩捉迷藏,现在他找到我们了,可以跟他回家了是吗?”小昱压着兴奋的情绪怯怯
地问。
我莫名觉得自己有丝丢脸,但在他如炬目光的胁迫下,只能逼不得已地点点头。
我的领口已经被撕裂了,脸上还有那男人留下的爪印,挣扎中手臂上也破了皮,齐政赫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但可能是考虑到小昱在场,我感觉他是在压着自己的脾气。
在这种低气压之下,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小昱虽然有点开心,但他向来会察言观色,发觉大人之间气氛不对,也乖
乖地不说话,于是一路无言。
到了齐宅,小昱被佣人领去洗澡睡觉,而我跟着他回了房。
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背对着我把刚才佣人拿来的医药箱打开,开始准备碘酒棉花,我站在门边不知该何去何从。
“过来。”他依旧背对着我,声音寒如窗外呼啸的北风。
我慢慢朝他靠了过去,他捉住我的手臂,沉默着帮我上药,又仔细逡巡了一遍我身上的伤,眸中狠戾之色顿
现,“只废了他太便宜他了!”他说着便拿起了电话。
“不要!”我怕他要做不可挽回的坏事,连忙出手阻止他。
他冷冷地看着我的举动,“欢颜,你对一个想要强奸你的人都如此心软,却为何只对我这么狠心?”
我答不上来,讷讷地伸出手去,想解他衬衣的领口,“你衣服好几天没换了吧?我帮你洗澡。”
也许现在最有效的保命办法就是示弱。
他却不领情,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现在的顺从,是为了再一次逃跑吗?”
“没有再一次了。”他抓我抓得很痛,我咬着唇强忍。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语气带着被背叛过后的沉痛,眼里有那么那么浓的哀伤。
我有点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疼,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期期艾艾攀上他的脸,轻抚他下巴上新长的青鬣,“没有
凭什么,我就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什么?”“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他嗤笑起来,“欢颜,你是放羊的小孩吗?你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吗?”
“知道。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