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今天居然不为所动。
“给我……”我逼不得已将手探进他两腿之间去捉那根可以让我欲仙欲死的神物。
他往后一缩,我扑了个空。
明明他都已经勃起了……我不解地望向他。
“想要奖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捏住我精致的下颚,看我的眼神莫名的深。
我想起昨晚的不愉快,心里忍不住又开始咯噔,反正,不管他待会问什么,顺着他的意思回就是了。
“欢欢,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考虑时间甚至没超过0.01秒。
他一愣,似乎被我快速的反应惊住了,可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感到开心,眼色反而深了些,“……真心的吗?”
“真心的。”我回答得无比顺溜。
“那我们回去之后就结婚。”
“……”我的喉头梗住了,像一个突然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定在那里手足无措,满面通红。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深不可测,“嗯?”
我被逼得进退维谷,感觉前脚是悬崖,后脚有追兵。
一个“好”字卡在我的喉咙口,我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手机铃声救命般的想起,齐政赫不耐扫了眼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看来是紧急的事情,他边接电话边示意我帮他更衣,我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将他整理妥当。
“晚上合作方有个宴会,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他一直在跟别人讲电话,出门的时候抽空跟我说了一嘴,顺便亲了亲我。
我微笑点头,刚刚死里逃生,我没道理再去摸老虎屁股。
其实我并不想去,第一我从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所谓的宴会,怕会失礼,第二他有没有想过,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可明显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怒气我承受不来。
下午他请了个造型师来帮我梳妆打扮,洋洋洒洒搬了几大箱子物什进房,造型师聒噪又娘炮,一进门就抱怨,“齐总这次怎么没住他的长包房?这里又小又挤,东西摆都摆不开。”
“长包房?”我似乎捉住了什么关键词。
“对啊,顶楼那间总统套。”
我脸一白,那个房间,是他的长包房?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何况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租的,我自我安慰,可结合这段时间以来在我身上发生的各种际遇,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