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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精神,“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少玩一把就少赚一笔钱。”

    薛涎:“洗脸。”

    队友笑的欠揍,“洗脸?看你是打炮去了吧?”

    他们这个年纪,常说荤话,薛涎见怪不怪。

    他忽然想到刚才的霍绵绵。

    皮肤跟水蜜桃似的,带水,眼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涎想起队友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低他一届的小学妹,长得清纯,整天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在他面前晃。

    没事就脸红一下,像个冰清玉洁的仙女。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仙女,会在KTV的包间里跪下来给他舔鸡巴。

    这样的行为,在薛涎眼里,就跟霍绵绵突然闯进洗手间看他换裤子一样。

    表里不一。

    ————————————

    霍绵绵:“……你指定有点毛病。”

    薛涎:“来吧,裤子已经脱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霍还语(撒贝宁吸氧.jpg):今晚就安排喜羊羊去你家偷菜。

    薛涎:“老兄,我玩的是吃鸡,你上那里偷菜?”

    霍还语:“是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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