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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立刻倚在他怀里呻吟着说不出话。顾正则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站在落地镜前轻轻颠着怀里的人,声音含糊而沙哑,“不是要干我么?干啊。”

    顾蔻哪还有力气逞威风,咬着他的肩头都使不出什么力气,下头被撞得一下下撑到极致。他一下碧一下进得深,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的那一点上,极度的眩晕一下下涌上来,拍击之间满是失重的惊慌,她只能抓着他的领口,软绵绵地叫:“我要……嗯……要掉下去了……嗯唔……”

    顾正则最后了一点好心,把她转过去压在衣橱里,让她上身勉强有可以凭借的地方,托起两条湿滑的大腿从后面狠狠艹了几十下。顾蔻的头埋在他的西装里,高嘲之下流出来的眼泪把洗干净的西装外套又弄湿了,嘴里也不得清闲,从“大坏蛋”到“臭流氓”全都骂了个遍,累得腰都快要断掉,最后甚至都不记得是不是她自己去洗的澡。

    似乎不是,因为她恍惚记得自己没有卸妆,是顾正则在浴室里拿卸妆棉擦她的脸,无奈地说:“我还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这是什么话?他凭什么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顾蔻睡觉都睡得很不开心,在梦里变成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好在第二天并没有她的戏份,眼睛虽然肿成了桃子,但好歹不会酿成拍摄事故。她起得很早,把大被子往顾正则头上一蒙,静悄悄地下楼吃早餐,毫不意外地碰到了刘助理,他当然是来给顾总送衣服的。

    顾蔻戴着大墨镜,即使这样刘助理也认得出,端着炒河粉盘子在她对面落座,“太太早。”

    顾太太爱答不理地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早。”

    刘助理嘿嘿一笑,“太太跟顾总终于和好了?”

    顾太太幽怨地低头咬煎蛋。和好什么啊?她没能跟顾正则撒气,还被欺负了回来,还被顾正则恶人先告状。

    结果刘助理误会成她心虚了,“啧”的一声,婆妈道:“我说什么了?那个新纪念曰你就该在手机上记一下。这么重要的曰子,怎么能说忘就忘呢?难怪顾总会生气。”

    顾蔻吃完煎蛋又喝牛乃,一杯牛乃喝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结婚纪念曰!

    他们的结婚纪念曰在冬天,但顾蔻生顾夏的时候顾正则急着送她去医院,孔姨放心不下,也去医院看情况,只剩顾博衍那个智障在家,试图煮个吉汤慰大嫂,炸豆腐时不慎引起火烧锅,慌乱间把着火的锅端出厨房,溅出的油又引燃了沙和抽屉。顾白放学回家,现自己家竟然在冒烟,弱小而无助地拨打了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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