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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玩儿似的在看好戏,“贺宁煊,我早就知道你是那男人,所谓换妻全部都是你调教我的借口!我凭什么不能爱上他?凭什么不能跟你离婚?这些全部是你一手导致的!”

    “所以你惩罚我,”他盯着面前的车窗,“现在罚够了吗?”

    闻樱半晌没吭声,或许在揣摩他的意图。她不想畏手畏脚,又凭什么要惧他?她越害怕,他越知道强硬有用。

    闻樱皱起眉说:“不够。”

    “你要怎样才能满意?”他的语气很稳,不可思议,到底凭什么这么毫无畏惧?

    闻樱抬起头,他就那样跟她对视,毫不避开。

    她对他这幅样子并不陌生,就像一头狮子望着自己的猎物,从容不迫,笃定能把猎物吃的死死的,所以有种高高在上的骄傲。

    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与其跟他硬怼,吼着说“你怎么做都不行,必须离婚”,这绝对是最糟糕的手段,没结果不说,一旦让他觉得无路可退便会激的他不择手段,恐怕身体又要被他蹂躏了。

    闻樱沉默片刻,竟狠下心开口:“想要你死,怎么,你也能做到?”

    这句话一出来,就是剜他的心。

    可偏偏贺宁煊,把起伏的情绪封的死死的,就连她也别想看穿。所以他脸上毫无波澜,只余双眸像幽深的湖底,表象越安宁深处越危险。

    闻樱静悄悄地打量他,无法看出他到底是恼怒还是生气,又或者,失望?难过?

    大概,他并不在乎。不过随口一问,难道他还真的照做?只是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故意试探她罢了。

    闻樱还是没他心硬,这一刻又觉得刚刚那话是不是说太重。有种无奈感包围了她,她低低地叹了口气,疲惫的垂下眼睛,“回家吧,我累了。”

    贺宁煊这时终于开口:“折腾一天,你终于累了。不是还觉得‘远远不够’吗?这就累了?”他微勾唇角,冷冷地嘲弄她。

    这种话无异于找茬,他果然还是有气的,闻樱蹙着眉,跟他无声对峙,片刻后,她反讽回去,“哦,那你真的敢死吗?”

    寂静片刻,他缓缓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的。”

    可怕的沉默,肆意蔓延,里面的氛围都已经变了。

    他英气刚毅的侧脸上,显现了一丝受伤心痛的裂缝。

    他深深地垂下眸子,遮挡住里面的神色,但那股汹涌的戾气还是无法阻挡地流泻出来。

    他把车内的后视镜“啪”一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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