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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令她无名火起。

    其实闻樱并不算一个多疑的醋坛子,但妻子有时候就是直觉敏锐,电话那头的女人对贺宁煊的称呼不是贺总、老板、贺先生一类的,而是直呼其名。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糟糕的念头顿时闪过闻樱的脑海:恐怕他跟自己一样,外头有别人。

    抛却正直的三观,单看现实后果,出轨这事一旦发生,最好的结果都只能是,夫妻各自出轨维持和平的表象,或各自找到所谓的真爱而自发离婚。

    贺宁煊出轨,论理她该松口气的,但她完全没有,恰恰相反,她感到透不过气。

    别人都是对丈夫或老婆无爱,转而将自己的心投向外人——自私的爱欲才获得释放,而闻樱,却是为了老公才出的轨,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笑话和谬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肯信吧?

    她又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长音,却很久没人接起。

    她略显无力地放下手机,房间里异常安静,空气里若有似无地弥漫着粥水的香甜气味,但她却毫无食欲,甚至口腔里发苦。

    昨晚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她双腿不由得一点点夹紧。

    她哽了哽,微微拧眉,忍住那股冲上双眼的涩意。难过没多久,她毅然决定出去找他,可又不知目的地,只好先去他公司。

    坐上出租车后,她开始翻阅手机的通话记录,本想琢磨是否跟贺宁煊的联系变少,却意外发现有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一看,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扫了前面一眼。

    司机注意到她警觉的表情,很莫名其妙也很无辜地回视了一下。

    闻樱把手机攥紧了,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

    短信里是一张照片,黑色半透的精致蕾丝,性感窄小的贴身内裤,毋庸置疑,那是她的。

    而且就在昨晚,她还在宾馆穿过。

    临到这时候她才记起来,昨天跟男人偷情时,穿着的情趣内裤搞掉了。她当时又急着走,没有仔细去找。

    过了很久,她再次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你想怎样?”

    很快她就收到回复,看完后她让司机掉头,改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五分钟后,她接到主管的电话,让她来公司加班,她毫无意外地“嗯”了声。

    半小时后,闻樱抵达公司,来到指定会议室,上司和主管都冲她笑得和蔼,并且在盛临面前可劲夸她,“盛总,小闻是这批新人里面最勤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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