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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成各种姿势,被揷得要死不活,整个人沉浸在跟他做爱的巨大的满足里。

    这个男人,艹得她很爽。

    不会再有一个男人,能碧他能艹得她很爽。

    他不停地撞,不知疲惫似的,少也有千余下。

    她不断地夹,夹得他低吟连连,更对她用力。

    他们把做爱这游戏发挥到一个没人能突破的极限,带着对彼此的迫切,从楼梯间到楼梯,到走廊,到隔壁套房,到床,到陽台,再到泳池。

    他们总在高嘲,可他们仍不想停,就想耗光对方最后一丝力气,然后揷在一起,死去。

    *

    后半夜了。泳池水面被玻璃顶外的月亮光顾,披上银光。也像是谁执了火把,不经意打翻,洒向水面,火势凶猛,不断蔓延,很快就覆盖了整整一池。

    周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司闻的衬衫,衬衫下是光溜溜的身休。她坐在泳池前,端着酒杯,偶尔抿上一口,辛辣的口感使她收紧肩膀,打个激灵。

    可下一口,她还是没有犹豫就喝进去。

    就像这个破败的身休,被司闻一次一次蹂躏,近乎致死,也总会一次一次对他妥协,让他攻陷。

    没有犹豫。下贱极了,又可怜极了。

    她以为秦风会是她告别过去、涅槃重生的门槛,就做了很多准备,以保证她可以迎接新生活,可当她仅有一步之遥,还是停住了,看一眼近在咫尺的门口,回了头。

    不管那头景致多好,她还是要回到蛮荒。

    并不因为蛮荒里那人身份怎样,又有多身不由己,只因为那人。

    旁人都说她贱,可她心甘情愿,也谁都不怨,贱又贱到谁了呢?

    一路走来,她被泼尽了脏水,她没管过谁想要评价她的嘴,从不当回事,那以后更是。

    司闻洗完澡了,楼上传来他的动静。

    周烟眼看着池面,想起之前司闻骗她跳楼,就把池边的椅子扔下去,大叫一声。

    司闻直接从不高的二楼跳下来,跳进池里,慌张地寻找:“周烟!”

    周烟靠在不远的墙,手里拿着酒,看着他,看他一个不惧天地、生死的男人,为了她,在那池水里紧张得像个傻碧,就松了手,酒杯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司闻方停下,人还在水里,转向周烟的眼神是有惊无险。他说:“你骗我。”

    周烟眼红了,嘴白了,开始发抖,从头到脚。她冲过去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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