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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巾没能止住眼泪,索性上了嘴。

    两人抱在一起亲,咸湿,粘滞。

    她哭得不通气,他就啃她下巴嘴角鼻尖,待她偷几口气,又缠上柔软。

    男女搂坐在角落,黑影缠成一坨,时不时有同桌或游走的过路人扫一眼,可他们过分沉浸在酒精升腾的情绪波澜中,毫不在意。

    唇舌纠缠,平息又翻搅,浪卷浪,无尽头。

    一回到家,两人缠在了一块,她止了哭可心中意难平,一个劲儿的锤他。

    他控不住她,一把捞起按在墙上寸寸深入,听她因饱胀满足的呻吟,叼住耳垂,“舒服吗?”

    她就不让他如意,“不舒服!”身体舒服又如何,心里还不是憋屈的很。

    他立马抽出,感受她空虚的扭臀后探入两根手指捣搅一圈,将濡湿沾在小腹,指尖缓缓腻开,低哑道:“又骗我。”

    鹿妍撇嘴,在他再次填满后轻哼了几声,“反正我都剥光了你还能怎么我?”

    熊煦放慢速度,下巴搁在她肩上,“你骗的太多了,罚你明天在家也不能穿衣服。”

    “我哪有?”谁骗的多?她都快把自己摊开任他解剖了。

    “嘴硬?”他咬着细嫩的肩头低笑,坏心地快插了几下,听她颠叫了几声,问,“那昨晚?”

    “昨晚老娘很爽。”她将脸贴上冰凉的墙面,缓解性.欲或是谎言带来的羞耻高温。

    “哦,”他拖长尾音,带着笑意,“我和他谁大?”

    她一鲠,咬着唇说,“差不多吧。”

    “这样啊,”熊煦舌尖卷舐过肩颈的敏感,“比现在舒服?”

    问这么多?她心中咯噔,轻嗯了一声。

    “做了多久?”

    “忘了。”

    “几次总该记得吧。”语气丝毫没有愤怒或是介意,满是调侃的戏谑。

    鹿妍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种被剥皮拆骨的羞辱太欺人,他不过是仗着她的喜欢肆无忌惮。

    她被人揭开如此幼稚无耻的谎言,有些愤怒,手一撑在他的动作里扭开,“熊煦你到底想问什么?”

    空调还没打高,室内的温度仍停留在让人瑟瑟的水平,抱团运动倒还合适,一人孤立她的牙齿便开始打颤。

    “没,”他一把拉过她,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到她的禁忌区,上前抱住哄,“我乱说的。”

    她张嘴用力地在他肩头咬下,齿间还有上次啃噬后的痂,“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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