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肩线,结实又不僵硬的肌肉,平日在烈日下大约是晒成了古铜色的肌肤。
她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程烈的脸颊。不出意外,身下的男人身子瞬间僵硬。
这个反应惹得她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程烈果然比阿情要来得有趣。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程烈浑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条湿透了的亵裤,当爻幼幼整齐而柔软的衣料轻轻擦过他赤裸前胸的时候,他便觉得下身一紧,原本被他苦心压下的药性就这样前功尽弃。
“……”
他本就是因为察觉到自己被人下了春药才决定同其他人道别提前回府,谁知道半路、半路就被这麽莫名其妙的抓到了这里。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麽要把你抓过来?”
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突然开口。
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糯米。
她贴著他的耳根撒娇一样的摩挲,呵出来的气便这样透过他的耳朵眼,蛇一般的钻了进去。
“我呀,得了一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
话说到最後,那声音已经明显带了笑意。
程烈只觉得自己被彻底的戏弄,因怒气而紧绷起来的身体配合著逐渐燥热的药性开始烫得像冬日里的暖炉,刚好熨贴著幼幼冰凉的身体。
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