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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学乖了,老婆家里也不知道收了他多少礼金。

    回去的路上孟余朝同谭欢上眼药。

    “姐,你说这于晋何必呢,跟买卖人口有啥区别,这孩子就这么重要?不喜欢还愣是凑在一起过日子。”孟余朝边开着车边说道。

    谭欢怔了瞬,当时要她没因为那事跟于晋离婚,怕也是走不到最后。

    “他也是身不由己,家里头催得急呢。”谭欢说,扭头看了眼孟余朝,男人丝毫没察

    νīρYΖщ.(vipYzw.)觉。

    他家里其实也催着,都三十二了,连安定下来的心都没有,孟至哪里能不急。

    上次孟至生日,谭欢跟着一起吃了顿饭,孟至特意把孟余朝支开,问了谭欢几句,谭欢只往孟余朝身上推。

    孟余朝冷哼声:“都是借口,还不就是因为他自己懦弱,要我,怎么着都死扒着不松手。”

    谭欢笑了下:“又不是猴子。”

    避孕套和避孕药

    谭欢已经许久没吃过药。

    治疗躁郁和避孕的药都是,孟余朝这么个人最不耐烦在床上事儿多,如今竟也乖觉了,开始老老实实戴套。

    谭欢并不信任他,总背着孟余朝偷偷吃药,直到被男人撞个正着。

    “谭欢。”孟余朝喊了声她的名字,不说话就看着她。

    谭欢避开了目光,淡声道:“这样更保险些。”

    孟余朝低声咒骂了声,将药瓶子扔在茶几上,气得扭头出门去,倒是没摔门,将门从外头给轻轻关上。

    谭欢看着自己搁在他家角落里的行李箱,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上床睡去还是将东西收整收整打包走人。

    卧室里窗户没关好,一阵秋风吹来,谭欢窝在被子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天里下了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

    她下床去关窗户,想起孟余朝刚才出门时似乎就穿着身短袖短裤。

    谭欢终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丁点儿睡意也让风给吹散了,她披了外套,只刚出了门厅就瞧见孟余朝人抱胸站在入户电梯前。

    他这屋子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严格说来,他其实还没出自己家的地盘,男人瞥了她眼,又背靠着墙不看她。

    三十多岁的人了,不知怎的,谭欢竟觉得他有几分赌气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怎样的,前两天听说他还升职了。

    “不冷么?”谭欢拢了拢衣服,看孟余朝脚上还穿着拖鞋,“一会儿头痛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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