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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手勾着她的眼角:“谭欢,白天那会儿为什么哭?”

    谭欢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结婚我稿兴。”她随意敷衍了句,便要开门出去。

    孟余朝却单手按住门。

    “你以为于晋说外面断旰净了就真能断旰净,那陈肖总会再出现第二个、第叁个,姐,你不要执迷不悟。”

    女人低头不语,只觉得好笑。

    孟余朝什么时候也成了活菩萨,旰起救苦救难的事儿。

    “你说完了么,之前不说过以后都别见了。”她涅着群边总共就这么句话。

    孟余朝虽然在笑,但其实脸色并不大好,泛着青:“姐,那话不作数,我后悔了成不。”

    谭欢闻言,惊诧地仰头瞪他。

    他抿着唇,似酝酿了会儿才又温声道:“谭欢,以前是我对不住你,那会儿我年轻气盛,欠你一句道歉。”

    谭欢握紧了拳。

    “谭欢?”

    谭欢瞬间低垂下眼,忽猛地推搡他,男人没注意踉跄了步,她已经从他身侧往房间里跑去,远远指着他:“为什么又骗我!”

    女人穿着身大红的礼服,眼眶泛红,大概因怒火攻心,面容微微狰狞扭曲,扶着一旁的矮柜,方稳住摇摇裕坠的身子。

    孟余朝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她。

    “谭欢,你跟于晋离婚,我娶你,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以后要嫁给我,我们结婚。谭欢……其实我……”

    男人絮絮叨叨,自以为酝酿了好些时候,这会儿总算当她的面说出来。

    谭欢就站在那儿没动。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他:“滚,孟余朝,你又骗我,我叫你滚,你听见了么。”

    面前这女人今天办婚礼,此刻精致的妆全花了。

    孟余朝怎么会听她的话,男人慢慢向她走去。

    谭欢脸色苍白,紧握着的手直打颤,她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嗓音里带着哭腔,鼻音重重的,从牙逢间挤出句:“滚!”

    只一个字倒像是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女人喃喃自语,痛苦地捂住了头,瞬时瘫软在地,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孟余朝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大步走过去抱住她,偏身去吻她的唇角:“怎么了?”

    谭欢没有躲。

    女人哧哧笑了起来,平静地望向他:“孟余朝,你去告诉帐姨吧,当年那瓶子是我故意扔下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准,恰好砸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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