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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楚眼神无聚焦地投向眼前的盘子,耳边还是俞逐月的话音,

    “治疗了这么久还没结束,到底是病人情况严重,还是,彼此存了别的心思呢?”

    眼前的盘子混乱间似乎变成了面镜子,映着郁楚滞住,一潭死水般的眼神。郁楚猛地把叉子摔在盘子里,金属和陶瓷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激起她眼中阵阵涟漪。

    一桌人因为尖锐的声响都转头来看末尾的郁楚,见她站起来冷声说,

    “我吃好了。”

    转身就离席到楼上,一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郁楚怎么会突然这样,除了俞逐月。

    谷慧率先跟着起来,匆匆丢下一句,

    “我去看看这孩子。”

    董朝铭捱了一会也有点坐不住,不理他爸探究的眼神也起身追上去。

    ...

    谷慧推开半掩的门,瞧见郁楚正拾起桌上的包,像是准备要走的样子,惊讶地走过去,

    “小楚,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捧起女儿的脸,

    “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郁楚捏紧了包上的链条,冰凉感嵌进手心,对着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我有点胃痛,想先回去。”

    谷慧紧张兮兮地,

    “要不要妈妈带你去医院?”

    “不用,没什么大事,我想先回家休息。”

    谷慧也转身去取外套,作势和郁楚一同回去,走到拐角处撞上跑上楼的董朝铭,他挑起眉头,

    “是要走吗?”

    “郁楚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家了。”

    听到郁楚不舒服,董朝铭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主动揽下送人的活,

    “谷姨,我送郁楚回去吧,我已经吃完了。”

    谷慧看了女儿一眼,郁楚没什么反应,想着最近他们关系缓和了不少,就是对门也不能出什么事,点头同意了。

    董朝铭出门时外套都没穿,只有件白色卫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身,领口宽大的郁楚似乎都看到寒气顺着空隙争先恐后的跑进去沉底把原本的热气一点点挤出。

    郁楚嗓子里一路都含着句“冷不冷”,董朝铭在昏暗房间里问过她一次,现在换成她来,叁个字像是鱼刺梗在喉咙,吐不出咽不下,针一样扎在肉里,带着难以言明的刺痛。董朝铭未觉异样,以为郁楚不舒服是他的原因,红着脸没敢开口。

    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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