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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吗?”

    郁楚哑然,眼前彩色的包装袋和董朝铭直勾勾委屈的眼神交迭着,她矛盾极了,究竟哪个是他?一边犯浑一边又这样别别扭扭的让她心软,意志的恐惧防线一点点被他攻破,她支支吾吾地,她早该意识到,董朝铭宽容是有偿的,他违背本意的纵容是明码标价的,她每消耗一次就要透支他的不安感。

    郁楚试图解释,

    “我不是躲你,真的很忙啊...你不是也要考试,黏在一起不是会很浪费时间。”

    越描越黑,这个黑说得是董朝铭的脸色,他几乎气笑了,一股脑掏出所有袋子里的避孕套,郁楚震惊地瞄过去,居然有四五个,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愿不愿意?”

    他还在问,看来她的解释没有熄灭他一点怒火,反而火上浇油了。郁楚缩缩身子,退而求其次,

    “下次,下次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董朝铭握着她腿根,要掰不掰的,语气很闷,

    “下次?下次是哪次?你还会分给我下次吗,下次是不是要换人了。”

    郁楚捂住他的嘴,他的声音太大了,她恐怕被同楼层的父母听到,她手在抖,捡起床上一个方块,

    “就这一个,行吗?”

    董朝铭握住她的手,眼神亮得吓人,郁楚在安抚他,这个认知让他躁动不安的心短暂平静,他隔着内裤摸那个小洞,尝试捅进一个手指尖。

    “别怕,我唬你的,我不用那些。”

    虽然他真的很想。

    郁楚的内裤也被丢到床下,董朝铭突然掰开她的腿,俯下身去,郁楚穴口的两片肉被含住,她死死压下自己的尖叫,

    “...董朝铭。”

    郁楚的认知被疯狂颠覆,这里怎么可以舔,董朝铭究竟在做什么。

    董朝铭用鼻子拱她的小豆,郁楚把头埋进枕头里,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泛滥,董朝铭舌头接住挤出的水,把穴口舔松,听着郁楚闷在枕头里的呻吟,几乎热得要爆炸,舌尖顶进穴肉里,郁楚像是突然有了力气,猛地推他的头,

    “别,别再舔里面...”

    董朝铭按住她欲合上的腿,重重一吸,郁楚全身都软了,声调控制不住地高,落下时又像是哭声。

    董朝铭拿出自己的硬物,头上都被逼出汗,嘴上不知是安慰郁楚还是他自己,

    “舔软了才不疼,我不想你疼。”

    雨滴砸在郁楚房间的窗上,郁楚突然想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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