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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说过他修炼出什么了不得的法宝呀。”

    谢磬笑道:“你没听过不稀奇,这本也是他偷来的。《江记》云,奇相,帝女也。《蜀梼杌》云,震蒙氏之女窃黄帝玄珠,沈江而死,化为奇相。这珠子就是烛龙用花言巧语从奇相那里骗的。”

    “原来如此。”琳琅无奈叹息:“果真是色令智昏。不过,倘若如此,你当初又是怎么从烛龙手里取得玄珠的?毕竟以他的修为再加上玄珠的助力,你想要赢他,也不会太容易才是。”

    谁知谢磬这回可不再回答了,琳琅颇有些好奇,可不管再怎么问,他也不肯再说半个字。

    虽然无奈,却也明白他如果决心不说,是不可能再从他那里得到半个字的。

    琳琅想了想又道:“震为雷,而黄帝以雷精起。谓奇相为帝女,或者震蒙氏之女,其实是黄帝之女身份的讳言。只因为一颗珠子,亲生女儿遭到父亲追捕而投江,或竟是被杀而沉尸于江,不免令人心寒,作书人也要遮掩一二。伏羲之女宓妃溺死洛水,遂为洛神。炎帝之少女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都说水火无情,果然以三皇之能,也从水里救不得女儿。”

    谢磬有些哑然,想要抬手抚妹妹的头发,不知想到了却什么又作罢,只笑道:“瞧,听我说这些老黄历,无聊吧?”

    琳琅托着下颌,眼神盈盈然:“我恨不得你能天天给我讲故事。”

    翌日清晨。

    谢磬踏进琳琅的寝宫,却见她披散着青丝,手执木梳,听到动静而回望,正巧撞进他的眼里。

    他当即垂下眼睛,退了出去,“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梳妆。”

    琳琅道:“无妨,哥哥请进来。”

    他却依然等她将发髻挽好才举步,踏入殿中时鼻尖嗅到一缕芜衡香,是她惯用的一种冷香,让他有刹那的恍惚,这似乎已经很久不曾闻过了。

    琳琅笑着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到了自己一旁。谢磬看见她的头上有一支山茶饰样的玉簪,而她目光透着清润,绝色的脸庞染了层薄粉,道:“好看吗?”

    谢磬道:“谁送的?”

    “没有人送给我东西,我买来送给自己,不行么?”

    她的话里有一点赌气的成分,谢磬道:“你想要什么,和我说一声,我送你,不好么?”

    “等我说了你才送,那还有多少意思。”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什么?”

    “是啊,我也总是想,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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